几代,有哪些亲属,籍贯在何处等等。
二是询问袁汉森年轻时的经历,去过什么地方,认识什么人。
三是跟袁汉森确认有没有长时间离开山城。
这些问题二处都查过,但邬春阳还是想再听袁汉森回答一遍,他相信自己的专业能力,如果对方说谎,一定瞒不过他的眼睛。
可惜,袁汉森的表现无可挑剔,加之有证人、证词、历史档案作为旁证,基本可以排除袁汉森涉谍的嫌疑。
但邬春阳没有失望,他伸手从小特务手里接过对方的档案,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抬头问道。
“袁先生,档案里记载,你懂得红俄语,对吗?”
“不错。”
袁汉森坦然承认,语气甚为感慨道:“我等年少时,恰逢隔命功成,又逢先总┴统主张联合红俄,所以很多人都学了红俄语,以期早日建设国家。”
好吧,讨论这件事有点危险,邬春阳果断转移话题,将对话重新回到了案件本身。
“那么袁先生,你是否听过贵公子在家中收听红俄广播或者其它国家的广播,并且用纸笔记录广播内容?”
袁汉森一愣,仔细想了想后摇摇脑袋:“不曾见过,袁某在家中向来讲究平等,即便初宇是我的儿子,但未得他的允许,我与拙荆也不会随意进入他的房间,不过………”
话说一半,袁汉森结巴了一下,邬春阳连忙追问。
“不过什么?”
袁汉森拧着眉头,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几个月前,初宇放假从学校回来,第二天一早与中学同窗结伴去了市区。
他走后,拙荆进屋打扫,在书桌上看到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一段红俄语,对了,拙荆是沪上启明女校的学生,也懂得些红俄语。”
邬春阳精神一振,查了两天总算查到点东西了,立刻询问那段红俄语的内容。
袁汉森苦笑:“长官,拙荆当时只是提了一嘴,我没有在意,您要是想知道纸上写了什么,还是让拙荆来回答吧。”
这个回答倒也合理,生活中多的是这种小事,对方不记得很正常,邬春阳想着对门外喊了一声。
“来人,请袁夫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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