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
“六年,第一批学员正在阿拉斯加进行毕业考核,考核结束他们会被派往世界各地,以假身份开始潜伏。”警卫沉着回道。
在场几人震惊不已,如此长的训练时间,比之军统培训班还要严格,副座到底要干什么。
作为行动高手,归有光提出了三个问题,这些学员的淘汰率是多少,互相是否认识,伪装的假身份可不可靠。
“这里只有死亡率,没有淘汰率。”
警卫的回答很冷酷,并举了一个具体的例子,第一批学员入营时有一百多人,如今只剩下19人。
即便如此,若是不能通过考核,学员仍然需要重新训练,第二次考核要是再失败.
虽然警卫没有往下说,但众人明白,除了通过考核,只有死人才能离开营地,选拔过程堪称残酷。
至于另外两个问题,警卫也给出了答案。
学员入营后就没有了名字,每个人会被随机下发一个数字作为代号,训练期间只能使用这个代号称呼,哪怕死亡亦是如此。
同时,学员都有独┴立的宿舍,禁止除训练之外的任何私下交流,这就避免了他们互相熟悉的可能。
另一边,假身份的准备工作与训练同步进行,营地从世界各地的殡仪馆、医院寻找符合条件的尸体,通过伪造文件,制造活动痕迹帮助死者“死而复生”。
冒名顶替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六年,营地会一点点完善假身份的收入流水,医疗记录,社会关系,将假身份彻底坐实。
等到学员进入潜伏状态,还有一段长达数年的冷却期,他们将进入大学深造或者从事普通工作,结交真实的朋友、同学、同事,甚至是恋人。
警卫信心十足的表示,这种级别的假身份安全程度很高,可以通过绝大部分国家情报机关的背景审查,能为学员提供最完美的履历。
正说着,一队学员从众人身旁跑过,年纪都不大,至多十二三岁的样子,有男有女,有白人也有其它人种。
归有光张大嘴巴,副座这是要把鼹鼠安插到全世界,可这么多学员是哪来的,他们未来又要执行什么任务?
面对他的疑问,警卫坦言,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