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聚就是了,来,干杯。”
左重和邢汉良听完心情好了些,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家说一说对未来的期望,气氛倒是好了许多。
喝到劲头上,邢汉良问班军:“老班你哪来那么硬的门路,竟然可以去缉私科,就算我有个远房舅舅在内政部当司长,也去不了这么好的地方。”
班军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道:“我哪来的门路,我的老长官知道我家中的情况,帮着说了两句话。”
哦,左重和邢汉良恍然大悟,军队总比其他地方更讲究人情和情谊,老班是军伍出身,有几个混得不错的老长官很正常。
三人喝到月上树梢,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宿舍,等到第二天左重醒来,才发现老班和邢汉良已然离开。
看来老班说的洒脱,其实心中也有不舍吧,左重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仰望着房顶。
行动教官不好干啊,不说那些知根知底的同学,那些中级军警干部,大学的天之骄子,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想要压服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露一手镇住他们,可左重知道自己露一手等于漏腚啊,烦恼啊!
至于那个什么签到系统,这些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怕是指望不上,看来只能从新意上入手了,新意,左重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日子,左重整天拿着书握在手里,比比划划的,旁人看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当他是喜极攻心。
此外左重还要陪着陈恭澍完善那个仿造日本小镇的计划,两个人还为计划起了一个毫无关联的名字,“罐头”计划。
左重提出先在徽省的山区里建立一个实验营地,优先培训针对日本的情报人员,这是当务之急,见效也快。
对于地点两人的意见一致,徽省符合左重先前提出的条件,同时离金陵不远,方便特务处监督计划。
不过在教官人选上,左重和陈恭澍有了不同看法,左重认为应该挑选商人或者小知识份子家庭,而陈恭澍觉得从果党军政干部家庭中挑选。
讨论了好几次,陈恭澍还是坚持道:“慎终,情报工作第一就是要求忠诚,教官人选事关重大。商人见利忘义,小知识分子眼界狭窄,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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