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是二十多的人。
左重注意到她粗糙的双手,这符合她清洁工人的身份特征,手足无措说明她的惊慌。
可是,左重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顾兰在看到自己时,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仇恨。
是的,仇恨,虽然转瞬即逝。
如果是惊慌,不屑或者逃避都正常,但为什么是仇恨?难道她就是间谍?可日本人跟自己有仇吗,左重心中满是疑问。
再次打开顾兰的档案,一切都很清晰,父亲是楚州一个读书人,小时候也算富足,后来家道中落,帮佣为生。
民国十六年后突然失踪,据她说是被人拐卖到西南大山,二十一年逃出来回到家乡,发现亲友都没了,就来到了金陵。
再后来结识了同是楚州人的少校营长谢久文,谢久文的老婆前些年得病去世了,两人相识后结为夫妻,没有孩子。
左重用笔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呵呵,顾兰消失的时间很敏感啊,民国十六年。
如果她是为了某个不能言说的原因离开,那倒是正常了。
当然了,这只是左重的猜测,他也没法直接问她,想了一会,左重开始询问顾兰,不过多是些日常生活啊,工作啊。
宋明浩不明所以,悄悄的推了推左重:“组长,我觉得这女人没有什么问题吧,她这样的能干什么,就算当老妈子都嫌土气。”
左重瞟了一眼没搭理他,继续问道:“谢夫人,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长官你请问。”顾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左重,一副紧张的模样。
“呵呵,你别害怕。你和谢营长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谢营长年纪不小了,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左重就像是聊家常,很八卦的模样。
邬春阳看着手里的口供,很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写,这要交上去会不会挨骂啊。
“长官,老谢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命是救回来了,可”顾兰既怒又羞,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军官到底要问什么。
“哦,哈哈哈,是兄弟我唐突了,谢营长是哪一年受的伤啊,也没找个医生看看。”左重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八卦。
顾兰再好的脾气也有点生气了,生硬的回答:“有三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