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调走了,自己又得罪了上官,混成了巡警,成天处理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破事,不知道出头之日在哪里。
“后生,这黄包车撞了我,你得让他赔我钱。”
“你说话要凭良心,我离你八丈远,怎么碰得到你。”
邢汉良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人,和一旁气得发抖的黄包车夫,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是亲眼看见这老汉自己倒下的,但谁让副署长是这老家伙的便宜女婿呢。
“老先生,您给我个面子算了吧,你看着他哪有钱,就一穷拉车的。”邢汉良只能说说好话,把这老家伙哄走。
老家伙口沫乱飞:“臭脚巡有个屁面子,今天你要是不秉公执法,我让你们署长收拾你。”
邢汉良脸黑了,不就是你女儿给副署长当外室吗,说的好像明媒正娶一样,想想这破差事干着也没意思,不如走人。
“汉良,总算找到你了。”
邢汉良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正是一脸笑意的左重。
“啊呀,左重!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警官学校当教官吗?”邢汉良拽着左重的胳膊,使劲的拍了拍。
那老家伙看着左重几人,一身的黑中山装,腰间鼓鼓囊囊的,又听臭脚巡说是什么警校教官,知道来人不是简单人物,悄悄爬起来跑了。
归有光还想去追,左重拦住他:“算了吧,就是一个老泼皮,以后让汉良自己收拾。”又看看兴奋的邢汉良:“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喝几杯。”
邢汉良不是傻子,看着左重发号施令的样子,比自己看过的警政司长还要威风,心中嘀咕左重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找了一个干净的小馆子,几个护卫在前后门坐下,左重和归有光、邢汉良一桌,点了些酒菜聊了起来。
没聊两句,邢汉良大吃一惊:“什么,你现在是特务处科长了!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委员长亲戚。”
从毕业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邢汉良知道混得最好的同学,也不过是警长,可左重怎么就成了科长,太让人吃惊了。
左重得意大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来,喝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