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
可电台严禁私人拥有,除了党政军机关以及特批的商业机构根本买不着,所以打听了一番,组织上直接放弃了这个计划。
谢久文揉了揉脑袋,这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对了,还有一本书,他赶紧把书拿了出来,结果从书里掉下一张纸。
“老谢,看看纸上写了什么。”顾兰说道。
谢久文用电筒对着纸条,发现这是一封信。
信中写到:亲爱的谢久文同志,顾兰同志,与组织失去联络已有数年,听闻你们的消息,我万分激动。
得知西南战况情报,我万分焦急,恨不得飞身投入与敌人的战斗中去。
希望党要百倍地扩大红色军队,血的经验证明,没有强大的武装,要想革命成功,实在是不可能的。同志们,壮大我们的革命武装力量争取胜利吧!奋斗吧!
另得知国民政府已向美、英、德、意等国大量借款,购置军火,聘请军事顾问和专家,预计调集1万兵力,直接用于进攻兵力达5万人。
此外特工总部外调证词已解除对谢久文同志的监控,请勿担心。为了保持联络附上电台一部,下方有通讯波段、时间,密码本为箱中书籍。
阅后即毁,秋蝉。
谢久文看完愣在那里,秋蝉,这是失散的同志吗?这个情况很正常,这些年失去联系的同志不计其数,重新联系组织的也不少。
但他和顾兰是怎么暴露的,难道对方以前就认识他们吗?这不可能,自己的身份是绝密,熟悉顾兰的同志又都在西南。
他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联络自己,难道这位同志的身份很重要,不能有一点暴露的风险?谢久文看着信上的情报,又看看箱子里的电台,若有所思。
对方知道这么详细的军事情报,可以轻易拿出一部电台,未来还能通过电台联系自己,这个人在果党内部的地位一定很高。
顾兰在一旁急了:“老谢,到底怎么回事。”
谢久文将信递给她:“你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顾兰接过低头看了起来,脸色随着信件内容不停变幻,这人不光知道他们的身份,还送来了珍贵的电台与情报,就连之前特工总部在监视老谢也知道。
“老谢,我们的身份只有老张知道,他又是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