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附近,这一带军警的防护历来很严密,而且地处闹市,他决不会在阴阳营附近失踪的。”
邬春阳点点头:“是,宫本原于今晚八时许去金陵火车站送有吉明使去沪上,因领事馆的汽车已经人满便步行出馆,并无其他情况。
三四个小时后,不见他回家也不见回馆,赴金陵火车站送行的人,也没有看到宫本,因此断定他已经失踪,就向金陵警察厅报案。”
“笑话。”
左重冷笑一声:“春阳,你什么时候见过日本人报警的,这帮王巴蛋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就像是他们在东北和华北干的事情那样。
而且堂堂副领事,竟然会因为没有汽车人满就选择步行,日本外务省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计划的好的阴谋。
火车站军警密布,宫本更不可能在那失踪,这样看来,只有在他去火车站的途中,他自愿或者非自愿与外界切断了联络,快去查。”
邬春阳想了想确实如此,日本人的行为很怪异,宫本英明的举动也很怪异,既然起点和终点没有问题,那问题肯定就出在中途了。
他收起档案:“是,我现在就派人去沿途查找,询问黄包车、出租车,不管宫本是怎么样失踪的,对方总要搭乘交通工具进行转移。”
左重和邬春阳很快从丙地达到了特务处,此时的特务处已经是全面戒备,门口的拒马路障被放下,守卫手上的武器全部填装了实弹。
大院里,小特务们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左重的脸色越发难看,不过是一个副总领事失踪,为何搞得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邬春阳解释道:“处座去憩庐了,委员长亲自来的电话,处座临走前让大家进行戒备,没有做具体的安排,弟兄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左重听完,站定脚步沉声道说道:“所有人回去待命,哪个敢在院子里乱跑,老子毙了他,丢了一个小日本,你们是不是魂都掉了。”
看到左科长发火,特务们乖乖往办公楼跑,乱糟糟的特务处总算恢复了平静,其他几位科长也都从住所赶了回来,聚到一起聊着。
不过几个小时,金陵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有消息灵通的巨富豪商已经跑到了徽省,他们就怕大战一起,到时想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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