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不知道。”
凡妮莎白了他一眼,表情慵懒道:“那是他的事情,在他眼里我还不如沪上百乐门的舞女重要,他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这个,我先走了。”这话年轻人不好接了,只好在凡妮莎放肆的笑声中落荒而逃,抓起面袋跑进了别墅里,然后重重躺在沙发上。
从小接受的道德教育,不允许他对凡妮莎夫人有非分之想,可是对方真得是太迷人了,让他无法自拔。
许久之后,他沮丧的自言自语道:“叶金中啊叶金中,亏你还是留过学的,怎么能想那样的事情,下贱!”
骂完自己,叶金中仍不解气又走进了自己房间,从抽屉背面取出一个本子,拧开钢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1934年,6月。
“今日再次见艳心动,我连这点小小的欲望都克服不了,我还算人吗,那我叶金中和一条狗有什么两样?”
写完后,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觉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了某种共鸣,又将本子翻回第一页认真看起。
“今日吾父告之吾,由我代替兄长前往帝国警察厅,担任细作间谍一职,本身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受。”
“x肥原,实乃是苟娘养的混账东西,我堂堂帝国文教部副部长之子,竟要我做出茹毛饮血之举,恨极!”
“x东军上下均包藏祸心,假意支持我旗民复国,实则为建立傀儡国家,陛下为何甘愿做儿皇帝,痛惜!”
叶金中一页页翻着日记,心情又一次变坏,特别是看到自己被迫前来金陵那一段,更是气得面红耳赤。
该死的日本人。
他知道自己等人在金陵潜伏非常危险,关东军不愿意牺牲日本情报人员,就把他们派到这里当替死鬼。
表面上他们确实接受了所谓的训练,可就是傻子也知道,几个月时间根本就训练不出一个合格的间谍。
而且国民政府的情报机关不是吃素的,他们刚到金陵时还好,这两年几乎每隔几个月就有日本人被抓。
随后公开被枪决,他甚至去偷偷看过,对方无一例外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求饶都做不到。
叶金中有自知之明,那些死掉的日本人肯定比他专业,终究难免一死,他这个半吊子间谍就更危险了。
所以工作才是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