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地下党现阶段的目的多为获取政治、军事情报,对劝业场恐怕不会太关注,即使有几个情报人员,在这么大的区域也做不了什么。
流浪汉的特点是流动,今天在这里睡,明天在那里睡,互相并不相熟,因为没有必要,说不准他们哪天就饿死、病死在某个角落。
没有稳固的关系网,地下党纵然想做点什么,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情报工作是人与人之间的工作,想要搞情报总要有人吧。
左重还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很多流浪汉是孤身一人,如果悄无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在意,也没有人会去报警。
要是徐恩增找了个荒僻的建筑物,抓走甚至杀掉里面的住户,再将王立中藏在里面,谁能想的到,谁能找的到,毕竟那里太大了。
在其他地方藏人,还需要考虑王立中被人看到怎么办,处理起来会非常麻烦,在劝业会场就没有这种顾虑了,直接杀掉灭口就行。
反正是流浪汉,就算死十个、一百个,金陵警察厅都不会有任何措施,甚至其它地方的金陵老百姓,也对这帮抢食的人毫不在意。
“苟日的。”
左重一点都不怀疑徐恩增能干出这种事,他要是把王立中藏在了劝业会场,那里恐怕已经死了不少人,一处这帮人根本没有人性。
该怎么找到人。
左重沉思了一会,打了电话让电讯科将侦测记录拿回去,接着他回丙地准备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晚上去看一看,证实自己的猜测。
因为如果他的判断正确,劝业场附近一定有特工总部的暗哨,他左重在局里怎么也算是一个名人了,白天去侦察很容易被认出来。
晚上去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做好必要的伪装,遮掩一下面部,改变日常步态与行动特点,只要保证距离够远,没人能认出他是谁。
左重躺在床上将空间里的勃朗宁拿出来擦了擦,一条鲜红的手帕也被带了出来,上面是谢久文鲜血,似乎仍然保持着滚烫的温度。
左重沉默了,下一刻他将手帕缠在握把上,从今天开始他将跟张安仁,谢久文,顾兰这三位已经牺牲的同志并肩战斗,直到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