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让这个女人开口,我知道这些日本间谍的弱点。”
这话左重相信,她们两人接受的是一样的训练,自然知道对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不过现在不行,这场大戏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他摆手:“萧小姐不用这么心急,我会给你报仇的机会,我们要对付老鼠,首先要做的是将它们从老鼠洞里赶出来,你说对不对?”
“是的,科长高见。”
萧清敏很能摆正自己位置,一听左重说的,立刻低头回道。
左重满意微笑,转头对凡妮莎说道:“凡妮莎女士你的意思是王德勇做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也没有跟你商量过间谍活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凡妮莎这会哭上了,嘴里机械的喊着不知道,并不直接回答左重提出的问题,这里没人打她也没人骂她,也不懂她到底在哭什么。
萧清敏瞄了她一眼,小声提醒道:“她是在逃避问题,以防您拿出新的证据,导致证词出现前后矛盾的情况,这是日谍的惯用手段。”
左重无语,左一个日谍,右一个日谍,几分钟前你也是日谍好不好,不过他很理解,萧清敏现在比任何人都渴望撬开凡妮莎的嘴。
就像是王立中投降了特工总部之后,不也是没日没夜,拼了命的查找资料辨别地下党吗,因为他们需要用自己人的脑袋证明自己。
也有可能是私人恩怨,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左重停下胡思乱想,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萧清敏,既然她想表现就让她表现去吧,他这个人最善解人意了。
萧清敏接过只看了一眼,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凡妮莎,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丈夫每次发报时都要给金陵挂一个长途电话。”
她问完这个问题,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想到自己就是这两人的替死鬼,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一枪打死这个装模作样的臭女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德勇打电话的次数很多,我不记得他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凡妮莎的身子直发软,几欲晕倒。
她哭啼啼解释道:“我跟王德勇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我早想与他离婚,可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