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无能狂怒。
“武馨月,你臭不要脸。”
左重一走进监区,就听到大外甥在那怒骂,当即皱起了眉头,便对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拿起皮鞭就走了过去,帮对方长长记性。
挨打不要怪别人,要怪就怪你的舅舅不给力,都这么多天了,档案找不到不说,连土特产都不知道送点,白在官场混这么多年了。
他没兴趣管这对痴男怨女,随意看了看一脸灰败的叶金中,就到了刘桂的监舍外,这家伙生命力倒是顽强,正在那捉小强加餐呢。
作为职业情报人员,刘桂的警惕性很高,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后,便缩回了角落里,黑暗中只能看见两只绿油油的眼睛在发光。
左重见状叹了口气:“刘科长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曾经掌握特工总部大权的你变成了这幅模样,咱们说句实在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胸口,仿佛心都要碎了一样,接着上前两步走到铁窗前,点燃了一根香烟放在窗台上,语气陈恳的开口劝道。
“老刘,只要你说出是谁勾结日本人试图刺杀领袖,我们可以对你既往不咎,甚至官复原职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没有骗你的必要。
前两天枪毙日谍知道吧,陈局长来了,徐处长来了,他们没有问过你的事,你这样死撑不说没有任何意义,别人也不会领你的情。”
左重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搞得一处真跟日谍有猫腻一样,不过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如此,毕竟自己都不信,凭什么让别人相信。
刘桂终于动了,在听完左重的劝说后他走到铁窗前,拿起窗户上的香烟大口抽了几口,脑中思考一个问题,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别看被关在监牢里,可靠着观察和推理,外界的很多事情对他不是秘密,比如陈局长和徐恩增来特务处,这件事他当天就知道了。
那天死刑提人,特务处的特务军服整齐,连军靴都穿上了,行动和对话非常正式,这必然是有高级长官在场,很可能就是陈局长。
有了陈局长,徐处长的到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只有大表哥陪着,这个没胆的怂货才敢踏进二处大门,左重说的话有部分可信。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为什么不来看一看,就算暂时救不了他,也应该出面安抚一下吧,除非是已经放弃了营救,或者要极力撇清双方之前的关系。
他眼中有了怨恨,自己在特工总部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被无情的抛弃,徐恩增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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