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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琦听完沉默了一会,斟酌着说回道:“我看可以分为两类,如高家义、叶金才这类愿意合作的人,可送到苏州的第三监狱监狱服刑。
剩下有利用价值的人尽量留在老虎桥,实在无法安置的,分流到陆军监狱、中央军人监狱,那些没有价值的,验明正身后再处决。”
他的观点是有用的留,没用的杀,都是干惯了情报工作的人,怎么可能有妇人之仁,再说了,某些犯人确实冥顽不灵,留着无用。
“恩。”
左重点了点头,对方的意见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趁这次机会杀一批,然后吊在城门上,让某些心怀鬼胎的人看看做日谍的下场。
“吱嘎~”
就在这时汽车一个急刹停下了,他和古琦连忙单手扶住前排的座位,另一只手不约而同摸到了枪上,同时俯下身子缩在车门后面。
“怎么回事。”左重将手枪上膛,小声问司机。
吃了那么大的亏,关东军情报部和土肥原或许没胆子对英国人动手,可刺杀自己这些人的胆子还是有的,他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报告科长,是军方的人在押送犯人。”司机连忙回道,又回头说了一句:“今天早晨从西南送来了很多地下党,都是在战场上俘虏的。”
军方押送犯人?
左重抬头透过车窗往外看去,果然是一队士兵在步行押送,将前方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一个犯人慢了一步,当场被砸了一枪托。
不过怎么都是女人和小孩,一个成年男性都没有,不是说俘虏吗,哪有全是妇孺的军队,军方在耍什么花样,莫非是在杀良冒功。
他侧过头询问古琦:“老古你知道这事吗,这些俘虏是哪来的,我看她们不像是军人,倒像是普通百姓,军方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我也是刚听说。”
古琦将枪收回,小声透露:“这些女人和孩子是地下党的家属,送到金陵是为了发卖,这是一块大肥肉,军方、党务方面都参与了。
据说是委员长亲自向前线发布的命令,领袖认为有民即有匪、民尽匪尽,要求参战各部斩草除根,诛家灭种,否则不能铲除匪根。
必须刀入匪巢、杀戮屠尽,如果不这么做就不足尽剿匪之义,清缴期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要做到屋换石头、人换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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