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准备去监狱赚钱吧。”
没有天大的大功劳,他最好的结果是丢官去职,最坏的结果脑袋不保,既然无路可退,不如直接撕破脸皮,大不了同归于尽罢了。
“呵呵,姓徐的。”
余红眉毛一竖道:“在姑奶奶这耍无赖,你还不够格,你信不信我明早就去特务处自首,老娘就算一分钱不要,也得扒掉你一层皮。
我呸,臭不要脸的东西,来来来,我就站在这,你今天若是不抓了我,你就是我养的,我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爹妈养的,抓我啊!”
她说完猛地站了起来,一把薅住徐恩增的头发不放,一边扯一边哭,一点不在乎会不会被邻居听到,摆出了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痛痛痛,放开我,简直不可理喻,泼妇,你就是一个泼妇,孟挺快将这个疯女人拖走,开枪,我命令你赶紧开枪,打死这个疯子。”
徐恩增猝不及防的被揪了起来,雪茄不知被甩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弯着腰撅着腚,随着头发撕扯的方向转着圈,显得十分狼狈。
一旁的孟挺见状乐开了花,心说让你老小子不送我去医院,让你派我去投石问路,活该遭报应,老子高兴都来不及,开个屁的枪。
他装模作样的拦着两人,手上却也抓住一撮头发狠狠一拽,机会难得,当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拽完后孟挺有气无力的喊道。
“你们别打拉。”
“阿,我的头发。”
感觉自己秃了一块的徐恩增忍不住了,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徐某那是开玩笑,咱们一起想办法,将这笔生意做好。
你不是说行动和会议时,对方就会出现,我们可以设圈套将他们引出来,你还是负责诱导地下党省韦,钱,我给你钱,快放开我。”
话说他也是接受过搏击和射击训练的,对付一两个成年人不成问题,问题是训练没有抓头发这一项,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无可奈何。
余红听到给钱二字,狠狠踩了他一脚就松开了手,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打,屋里此时一片狼藉,地面上满是徐处长本就不多的秀发。
徐恩增摸了摸凸一块凹一块的脑袋,气得直哆嗦:“余红,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本处长定然法办了你,快想办法将那些大官引出来。”
“办法?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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