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痛苦的事情,看过了世界有多么精彩,很难回去过安稳日子。
于是左重叫来了这些人,给了他们一个新的选择,那就是带着家人一起离开民国,负责保护左家人以及组建左家自己的情报网络。
本来已经死心的特务们,知道能跟着副处长继续干老本行,又能养家糊口,不出意外的,所有人都答应了,并退出了国—军现役。
按道理来说,特务处这样的部门只有死人能彻底离开,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加之他们的伤情确实很严重,军委会顺利通过了申请。
左学臣瞄了一眼自家孙子的手下,微微颔首:“恩,祖父知道了,我会妥善安排这些人才,只要咱们左家还在,就不会亏待了他们。
先行的人已经在澳洲和纽西兰确定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对方本身有一定的影响力,背后又无太多的关系,控制起来起来比较方便。”
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什么地方能省,什么地方不能省,他非常清楚,伙计想走只有两个原因,无非是钱没给够,或者是受了委屈。
想让人为卖命就得给足钱,让人看得见希望,左家这些年从没有一个仆人辞工便是如此,做人眼光需要放远一些,不可小家子气。
左重很清楚祖父的手段,对于手下的待遇并不担心,于是继续说道:“官面上有了保护,对于周围的那些洋人邻居也不能放松警惕。
洋人畏威不畏德,可以适当的敲打敲打,尽量想办法拉拢,要是拉拢不了就破坏掉对方的生产和生活设施,逼迫对方向左家求援。”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特别是澳洲,当地自然水源很少,往河流和水井里扔几头死掉的牲口,便能彻底掐断水源。
再比如纽西兰的农场,等到了粮食收获季节,万一不幸发生了火灾,那帮白人要么花高价跟商人买食物,要么选择就近寻找帮助。
粮食、淡水、药品,他们借多少就给多少,但是要用土地和资产做抵押,利息越高越好,让洋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利滚利、驴打滚。”
“孙儿,你等一等。”左学臣总感觉这种事有点似曾相识,抬手示意左重先别说话,想了一会不确定的说道:“你想让洋人当佃户?”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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