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是让自己站稳,再用眼睛去观察敌人的破绽,用大脑去分析敌人的动作,最后攻击敌人的要害位置。
布置完各项任务,左重带着几个特务去了安全屋,准备找鲁咏庵的家庭医生聊聊,他有预感,对方或许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在飞驰的汽车上。
左重拉上车窗的窗帘,点燃一根烟坐在后座面露沉思之色,他从医院出来后就忙得脚不着地,一直没有时间思考沙氏的死亡原因。
现在趁路上没事正好可以想一想,要是医院的女仆没说谎,沙氏是自愿跳楼自杀的,可绝不是为了殉情,那么这事就有两种可能。
一是被胁迫。
二是保护某人。
或者两者兼有。
只有这样才会让一个怀有身孕的母亲毅然决然从楼上跳下来,由此可见沙氏要么有大秘密,要么就是有一个重要的人需要她保护。
问题是秘密是什么,重要的人是谁,可惜没其它证据来支撑他的这个判断,左重还没找到突破口,汽车就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
前排小特务殷勤的为他打开车门,左重下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当看到周围建筑物和树林里时隐时现的身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跟两年前何逸君住的那间安全屋相比,特务处现在的安全屋更加安全、更加隐蔽,离附近的警署都不算太远,可以随时获得支援。
虽然他对于白问之手下的战斗力持怀疑态度,可关键时刻多个挡枪的也好嘛,就当是他们鱼肉百姓后为党国和国民政府做贡献了。
就这样,在昆卢寺北面的一座小楼里,左重见到了鲁咏庵的家庭医生,对方坐在客厅的长椅上看着一份报纸,屋里遍布武装特务。
“副处长。”
“长官好。”
见到他,特务处工作人员纷纷问好,这惊动了椅子上的人,此人不知道发生了事,只知道似乎来了一个大人物,也赶紧起身迎接。
左重慢悠悠的走进屋内,和蔼的拍拍特务们的肩膀,然后在一片敬仰的目光中转过头,冷冷的冲着不知所措的家庭医生说了一句。
“你的事发了,把他给我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