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等到今天。
徐恩增和凌三平不知道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笑呵呵的来到玛迭尔旅馆的休闲厅,跟服务生要了一张牌桌和时令果盘。
发现有人点了台子,自有空闲的人上来搭桌,在这里点台的费用不低,一般人承担不起,有冤大头给钱自然不能错过。
有一男一女的动作最快,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先到先得,动作慢的人只能悻悻而去。
四人组了局打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才结束,甩下一叠钞票当小费,眉飞色舞的徐恩增拉着凌三平离开了玛迭尔。
昨夜他大杀四方,赢得对面女牌客差点当了裤子,不枉他在家中跟几个姨太太训练了多年,这门手艺现在不就用上了。
他得意,凌三平的表情却不是太好,来到东北好几个月时间,他们两个就这样混日子,要是让左重知道准没好果子吃。
“云生,干嘛沉着脸。”
一旁的徐恩增拍了拍凌三平肩膀,眼珠子扫视了周围一圈,小声说道:“赢钱了开心点,不然让日本人看到是会怀疑的。”
“怀疑?怀疑什么,怀疑我们利用女人和麻将窃取情报吗,老徐,你究竟想干什么。”凌三平皱起眉头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无数次,但对方就是说,只是神神秘秘的说将来他就明白了,明白个屁,他只知道经费都快花光了。
不过这次徐恩增没有再敷衍,闻言沉吟了一会,带着他钻进了一条僻静小巷向着租住地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解释。
“云生啊,你觉得老家那边定下的计划合理吗,让我们两个开设粮店,这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又能接触到多少情报呢。
日伪机关的粮草供应都有专门渠道,外人根本插不进去手,去粮店最多的是普通百姓和底层日伪人员,没有利用价值。
我承认粮商的身份能让咱们顺利进入东北,可想要搜集情报就难了,再说你我都不是生意人,做买卖很容易露出马脚。
依我的意见,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就装成贪墨东家钱财的伙计,跟三教九流混熟了,情报来源不就有了,你说对不对。”
讲到这他脸上满是自得之色,小声说道:“就像是昨晚我对面的女人,她男人在捕捞队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