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再次自告奋勇,不同的是上次是接头,这次是策反,发展一个日本高级军官的功劳,足以让其在光头面前露回脸。
“策反地下党的眼线?”
左重还没说话,邬春阳就摇了摇头表示反对:“对方敢将情报说出来,就说明不怕咱们这么干,定然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最简单的办法,找几个人保护鼹鼠,发现有人来策反就干掉,郑副处长,您要是不怕被抗联打黑枪,最好不要这么做。
另外,这次怎么说都是国府欠了那边一个人情,接下来的任务估计也离不开地下党的情报,因为这张示意图很不完整。
不提基地外围的信息,像是地下实验室警卫的位置,换班时间,武器配置这些关键情报都没标注,人家早就留了一手。
失去了抗联的情报支持,就靠咱们这几个人、几条枪怎么行动,没等接近围墙就被日本人发现了,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利令智昏,
卑鄙小人。
这就是邬春阳对郑庭炳的评价,人家诚意合作,白给这么多情报,此人却要恩将仇报,旁的暂且不说,人品着实堪忧。
更让人无语的是,在升官发财的诱惑下,姓郑的连任务都忘记了,难怪混了十几年才是一个副处长,格局决定了一切。
况且跟抗联交恶,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很难说,人家在此地发展多年,说不定这会就有人在盯着丹绒旅馆和自己等人。
真当地下党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吗,不知死活,从对方提供的情况就能看得出来,这帮异己份子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所以早点完成任务回金陵是正事,到时候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双方将来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没有必要撕破脸皮。
“我就是讨论嘛。”
再说郑庭炳被邬春阳顶撞了一通,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讪笑着给自己辩解了几句,再也不提去策反地下党鼹鼠的事。
冷眼旁观的左重把示意图叠好装进口袋,起身冷冷看着此人那张大脸,等到对方浑身冒汗的时候,忽然微微一笑说道。
“呵呵,郑副处长,咱们这次来东北是没有伤亡限制的,包括你我在内都可能牺牲,这件事你晓得吧,晓得就记在心里。
地下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