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应该找机会除掉他,果党说的好听,什么联合抗日,我看他们还是不死心,依旧想针对我们。
也请你放心,作为一个老地下党员,同时在敌人的心脏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非常清楚纪律的重要性,也愿意接受组织的审查。
我这次能安全离开,全靠一封神秘的信件提醒,信尾署名写了张安仁,对方应当跟我的兄长认识或者合作过,否则我不会相信。”
说着,他将信中的内容做了汇报,没有丝毫隐瞒,因为一个坚定的地下党战士对党没有秘密。
一封信,
沉公子,
张安世……
神秘人听完沉吟片刻,沉公子在国府机关名声不小,可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背景很是神秘,确实有可能是特务处成员。
至于张安仁,生前负责金陵党韦情报工作,认识几个果党内部人员不足为奇,问题是写信人为何会知道他是章安世的兄长。
究竟是通过名字,还是通过外貌发现两人的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左副处长说的证据。
想了想,神秘人问道:“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销毁文件,里面有没有日文内容,特务处就是以这点作为证据确定陈实为日谍。
并且他们还抓了一个研究组的成员章云,宣称对方是咱们的情报人员,更加奇怪的是章云自称是日谍,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样吧,天亮之后你去死信箱向上级汇报此事,核实章云是否是自己人,如果情况属实,建议上级抓紧时间组织营救活动。
特务处正在刑讯,手段十分残忍,我怕他坚持不了多久,你记得做好伪装,要防止特务处把你店内的伙计带到街面上找人。”
“有同志被捕?”
章安世面露疑惑,按常理一个机关通常只有一个情报小组,一来方便管理,二来以免互相干扰影响任务的执行。
从来没有听说过检译所有其他同志潜伏,难道这是上级的秘密安排,他又回忆了一下销毁的文件,肯定的回道。
“没有,成记只有一些关于组织的公开报道,我根本不懂日语,给我一份日文情报也看不懂,会不会是特务伪造的证据,他们干的出这种事。
死信箱我等会就去,放心,我在成记时对外貌和肢体动作做了伪装,所有的伙计每半年一换,就是为现在这种情况做准备,他们认不出我。”
这话说着容易,神秘人却明白长时间伪装有多痛苦,面部填充物和化妆品含有的化学物质对身体的损坏有多大。
不少同志因此磨烂了口腔,连喝水都会钻心般的疼痛,表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敌人周旋,时间久了,连自己真正的样貌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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