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走了出来,一行人低声讨论着审讯策略回到审讯室。
此时郭彬也在特务的帮助下吃过了饭,饭后他跟看守要来手帕擦了擦嘴,又慢条斯理的将手帕叠好放于审讯椅前挡板上。
这一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非常自然,仿佛这里不是特务处的审讯室,而是汉口法租界的高档西餐厅,端的是派头十足。
左重就像没看到这幕,坐回座位笑着询问:“郭韦员,我们特务处的饭菜吃着还刁惯吧,条件有限,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望请见谅。
也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因为你恐怕要在这里待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除非你能配合我们,交待自己的问题,那样或许还有出路。”
郭彬摇摇头闭上眼睛,竟然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盹,一句话都不说,企图用沉默的方式拖延时间,消极对抗审讯。
他打得什么主意,在场的人都明白,跟普通间谍桉的嫌疑人不同,时间拖得越久,外界的局面对目标越有利。
因为那些跟郭彬有生意往来的国府官员知道对方被捕的消息,一定会想尽办法捞人,或者为侦查行动制造障碍。
面对这种情况,左重也不废话直接指着一个大水桶朝归有光点点头,大光头立刻拎起水桶泼了郭彬一身凉水。
一月份的江城气温维持在零度左右,审讯室又阴暗,加上从门缝中吹进来的寒风,郭彬当即打起了摆子。
看到对方的反应,左重满意的拍拍手:“呵呵,郭韦员这是困了吗,左某帮你清醒清醒,放心,这里靠近江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水。
既然你不愿意交待自己的问题,那好,咱们就先聊聊你的那些“丰功伟业”,听说你在粤省的时候曾被地~下党伏击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郭彬缩着脑袋全身发抖,嘴唇冻得乌青,牙齿不停打颤,他死死盯着左重恶狠狠说道。
“左副处长,你们太过分了,在中~央党部撤销我职务的文件下达之前,我仍然是江城党部的监察韦员,你不能刑讯我。”
“来人啊,再帮郭韦员洗个澡。”
见状,左重笑容更甚,浇凉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总不能审讯对象体质孱弱罹患疾病,上峰也怪罪到特务处的头上吧。
“别,我说,我说,还请给郭某一张毛毯,太……太冷了。”
郭彬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提了个要求,然后开始回答问题。
“我于1935年调任到第五区行政督查专员公署担任专员,日常工作为监督地方行政,督导思想,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