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南贱是行业问题,说书唱戏杂耍之类的艺人,几乎全在南城前门外的天桥、虎坊桥一带活动。
可想而知,这些生活在北城的乘客有几个舍得花钱坐车或者让人背行李的,丝毫不理会揽客的喊叫声,灵活地挤出人群熘进了胡同。
唯有年轻人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过看看他脚下破破烂烂的布鞋和身上老旧的衣服,车夫、力工们果断转身离开。
对方一看就是穷鬼,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其它地方试试运气,原本人声鼎沸的公园很快变得门口罗雀。
年轻人见状挠了挠头,背着包袱在北城熘达起来,走进一家家铺子询问对方是否需要伙计,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用。
且不说兵荒马乱生意难做,店铺用不着招人,即使招人,他们也愿意招知根知底的,招一个外乡人很容易惹麻烦。
找了大半天,一无所获的年轻人蹲坐马路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冰凉的窝头用力咬了一口,结果差点把门牙崩掉。
“呸~”
在行人鄙夷的目光中,他吐了口唾沫,把窝头塞进领口用体温捂了一会,总算将窝头吃了下去,嗓子跟被刀片划过一般。
随着最后一点碎屑被扔进嘴里,年轻人左右看了看,起身混进人群来到了不远处的轿子胡同,敲响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院门。
“噔噔噔……”
敲门声未落,一个女人从里面打开了院门,她看了对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让开位置,年轻人抬脚走了进去,大门被轻轻关上。
等进入院子,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正房,提前几天到达北坪的左重正盘腿坐在炕上看书,见到来人立刻露出微笑,随手将书放到一旁轻声询问。
“春阳,一路上还顺利吧?”
“报告副处长,很顺利,就是在城门口被鬼子盘查了一次,为了以防万一,我特意制造了一些活动轨迹,确定没人跟踪才来跟您接头。”
土里土气的年轻人自然就是邬春阳了,他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眼前的房屋,跟以往的安全屋比起来,这里有点过于简陋了。
低矮的屋顶、昏暗的光线,斑驳的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