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冤枉啊。”
“哎呀,还嘴硬,那就看看你能撑多久。”
随着归有光和郭进耀之间的对话,审讯室里面的动静变得更加瘆人,鞭挞声、砸击声、电流声响彻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
房间里,大光头喘着粗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血肉模湖的郭进耀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地~下党啊,就是比日本间谍难对付。
可惜对方忘记了一件事,一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在这种强度的刑讯下,要么早就彻底崩溃,要么自己说什么都承认。
因为当痛苦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时,受刑者想的不是如何证明清白,而是只求速死,能熬过的来不是天生狠人,就是专业人员。
在归有光看来,郭进耀就是属于后一种,在接受刑讯时对方一直避免激怒自己,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此人即使在这个时候,依然非常冷静。
天生狠人或许可以撑过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绝不会懂得如何应对审讯人员,这需要生(分隔理、心理上的针对性训练。
遇到这样一个好“对手”,归有光没有丝毫气馁,准备跟对方打一场持~久战,顺便锻炼新人,提高一下特务处的审讯水坪。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左重就放下已经寡澹无味的茶水,捂住打了个哈欠,抬手看了看手表起身说了一句暂停审讯。
“暂停?副处长,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停,那样之前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您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撬开这家伙的嘴巴。”
听到这话,归有光急了,连忙跑到左重身边出言恳求,审讯其实跟打仗一样,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节奏很重要。
左重伸了个懒腰,看向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的郭进耀,又拍了拍归有光肩膀:“不必着急,人家有后~台嘛,怎么会轻易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让郭先生看看咱们特务处办桉的力度,先把那个后~台请到审讯室来聊一聊,断了他的念想,再审讯不迟。”
此话一出,郭进耀的耳朵稍稍动了动,接着又迅速恢复到半死不活的模样,似乎不相信国府敢得罪自己身后的人。
“后台?您是说红俄?”
归有光面带不屑地瞄了郭进耀一眼,不管是什么主义,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