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处可见鲜血。
连墙壁、地上都有血,凶手距离更近,不可能不沾上,奇怪的事情来了,你我的人都没发现桉发时有人衣物上带血,对吧。
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要么在现场换上了新衣服,要么有办法让人看不见血迹,换衣服不现实,万一被人撞见很容易暴露。
恰好那天勘察现场,我不小心在衣袖处沾上了血,在江边沉思时我从黑色衣服上闻到了一股味道,但用肉眼却无法观察到。
直到那时我才反应过来,去寻找那5名袍哥的茶倌穿的正是黑色衣物,回来时身上还满是泥水,恰好可以遮盖住所有的气味。
而且我们刚要找可能见过日谍的人问话,这些人就被灭口了,日本人对我们的举动似乎一清二楚,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巧?”
讲到这里,左重意味深长的对孙仁义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一条真理,那就是所有的巧合都是精心的安排。
孙掌旗,你也不必太生气,你的确在江湖上行走了很多年,可被职业情报人员欺骗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们所接受的一切训练,就是为了欺骗敌人,利用敌人,不要说你,就连中统的……总之这件事很正常,不用介意。”
这话说的很好听,孙仁义真想拽着对方的衣领问一句,要是你培养十几年的手下是地┴下党,你特娘是什么感想。
不过想法终究是想法,他知道真要这么干,自己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帮苟特务没一个好玩意。
另外,即使内心已经相信了左重的解释,孙仁义却依然不死心,仔细想了想,还真从中找出了一个破绽。
“左副局长,如果他是日谍,为什么要留下活口,一旦目击者醒过来,那他岂不是暴露了,这一点如何解释。”
说着说着,孙仁义的眼睛越来越亮,不管从什么角度考虑,他都不希望自己手底下出现日本人。
面对这个问题,左重轻笑一声:“解释?那要是目击者也是日谍呢,你不会觉得对方在你的文仁堂这么多年,只为了潜伏吧。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通过茶倌进入哥老会的人应当不少,你的海底(花名册上肯定有记录,还需要我再多说吗?
日谍不傻,我们让他去找人,结果人死了,他是第一嫌疑人,必须找一个人证为他证明,所谓目击者无非是出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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