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是谁。
张长官没有犹豫,将自己的疑惑说出,表示若是军统若是没有费克连科和植田谦吉资料,可以从陆军大学调取这两人的战例。
左重露出微笑,从身旁的归有光手中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一言不发的郭翼之,向张长官解释。
“张长官,植田谦吉的资料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此人生于日本大阪,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日本陆军大学,久经兵阵。
指挥风格强硬、坚决,却十分冷静,关东军中层军官要求跟红俄开战,对方反应冷淡,表示手下的建议不错,但下次别说了。
有植田谦吉在,蜃鱼计划的成功率不大,幸好此人腿部有旧疾,上个月回到了本土疗养,关东军的指挥交给了参谋长辻政信。”
说到这里,他示意郭翼之查看文件并说道:“所以郭长官要模仿的是辻政信,这个家伙出生在本州岛石川县,今年只有37岁。
对方是个标准的日本式参谋,跟所有日本参谋一样,先后在陆士和陆大学刁,然后在各级一线部队镀┴金,每两年晋升一次。
属于日本军中的少壮派,对于红俄方面极┴端仇视,根据可靠情报,此前日军搜索队偷袭蒙军和红俄部队就是对方的决定。
辻政信认为植田谦吉身居高位,军衔到了大将已经升无可升,肯定不愿意为了“大义”和红俄开战,故而搞了一出独走戏码。
他擅自写了份命令不说,还在上面盖上了植田谦吉的关防大印,这种行为无异于叛乱,理应被严惩,可日军高层态度暧┴昧。
不仅没有惩罚辻政信,还要求植田谦吉继续疗养,我们的情报人员在疗养地点外监视多日,植田谦吉没有动身返回东北迹象。
郭长官,此文件中详细记录了辻政信的生坪、战例,还有对方在陆士和陆大时期的课业、论┴文,还请您仔细研读了解对方。”
听到左重的解释,张长官和郭翼之面面相觑,私下调兵在哪个国┴家都是重罪,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日本人到底怎么想的。
沉默了许久,张长官想起自己要模仿的红俄第五十七军中将军长费克连科,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见左重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