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街道上的人群注意力已经没有集中在高天原里dj和舞男们的表演上,更多的人被人群中央的嘈杂声给吸引。
人群自动扩开一个空旷的圆地,圆地的中央,一个眉毛下耷的喜相男人和两名高天原的服务生对峙着。
“先生,您没有门票也没有店长签发的请柬,我们真的不能放您进去啊,不然麻烦的就是我们了。”一名服务生苦口婆心地对喜相的男人说。
“我都告诉你们了,我是来找我兄弟的,我不喝你们的酒不吃你们的东西也不看伱们的演出。”喜相的男人建议道,“要么你们绑住我的手,蒙上我的眼睛,带我去找我的兄弟怎么样?”
“大哥,我们这里是牛郎店,又不是黑帮地盘,我们蒙你眼睛绑你手干嘛?”另一名服务生苦口婆心地上阵,“您有票或者有请柬就能进,都没有的话就进不了,这是店里的规矩啊,我们开门做生意,谁来了都是这么回事,不然事后我们会被店长开除的,今夜我们高天原特别忙,真的没功夫伺候您!”
“谁要你们伺候了?你们不是专门伺候女人的么?看清楚了,我可是纯爷们儿!”喜相的男人白眼一翻,下耷的眉毛往上挑了挑,显得更滑稽几分,“我不进去也行,要么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进去帮我喊一喊我的兄弟,那几张海报上面的家伙,随便喊一个来就行,他们认识我,或者把你们这儿一个铁灰色头发的德国大高个喊来也行,他们都是我铁哥们儿。”
“别胡闹了,我们都告诉你了,今天晚上小樱花前辈和herales前辈他们都很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打扰他们,他们也不是你说想见就见的。”服务生见这个男人不识好歹,表情和态度也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今夜是前辈们重要的告别演出,高天原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如果你执意要闹事的话,我们只能采用粗暴的强制手段驱赶你了!”
“靠,我只是来找我兄弟就要被你们粗暴强制了?你们这么霸道?”喜相的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说吧,你们怎么个霸道法?是把我扒光了一丝不挂吊在威亚上巡场展示呢?还是把我捆起来浑身滴满润滑油和酒投影在大屏幕上?”
两个服务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似乎谁也没料到这个男人能讲出这么无赖泼皮的话……高天原来往的基本上都是上流社会的女人,来高天原处理纠纷的、和这些女孩们有关的男人们大多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的男人一般都会顾及面子和处理方式,不会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但这个男人不一样,高天原的服务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脸皮简直比他们高天原所有的牛郎和服务生全部加在一起还要厚,服务生们好说歹说了这么久就是不管用,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削尖了脑袋硬是要往一家牛郎店里钻……也许是看今天的客人太多打扮太性感,所以想挤进去趁乱揩点油什么的,这种情况在那些低等的夜总会和脱衣舞俱乐部屡见不鲜。
“看吧,看吧,我这不是一直和你们在理智地商量么?”喜相的男人摊摊手,“换作以前的我遇到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