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戈舞曲,舞曲是俄文,听起来颇有一股年代感,但和弦却很经典,路明非很确定他以前从没听过这首歌,因为他总共就没听过几首俄文歌,他对俄语的歌的印象,还停留在“喀秋莎”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没想到还有这么优雅的、适合跳探戈舞的俄国乐曲。
但不知道为什么,路明非觉得这首歌,有点熟悉。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明明他根本就听不懂这首歌里的几个词,但他就偏偏能听懂这首歌的涵义,这首歌是讲一对男孩女孩懵懂的爱恋,他们从相识到分离,因为战乱和世俗,多年以后他们在战场上偶然的相遇,时过境迁,可他们终于相爱,鼓起勇气的男孩给予女孩他们此生唯一的吻后,他们的身影被湮灭在炮火里。
这绝不是通过旋律和音符就能读懂的故事,路明非不理解这些俄文的涵义,却能听懂每一句话的情感,在何时悲伤,在何时喜悦,在何时心动……分明前年两段交响乐都是纯音乐没有词,但这一段却配上了歌词,路明非来不及细想到底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唱着俄文歌的那个清冷的女音有点耳熟。
而和绘梨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流畅,甚至还能时不时穿插几个高难度的技巧。
“师弟,你他娘的还真是很会跳舞啊!”忽然冒出来的贱格的声音,打断了路明非的思绪,把他拉回了现实里。
“我和绘梨衣搭配的很默契,你看起来很不开心?”路明非对芬格尔斜眼瞥去,此刻他一改刚才对楚子航和夏弥的谦虚的态度。
对待不同的人就要有不同的态度,而对待贱人,你要是一个劲谦虚的话,他是真会骑在你的头上拉屎的。
毫无疑问,芬格尔就是这样的一个贱人,经过和他长久相处的路明非很确信。
所以,对待这种贱人的态度就得强硬。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师弟你不会以为我是真想抢你的舞伴吧?”芬格尔心虚的瞥了眼绘梨衣,义正言辞地说,“小暮小姐也很漂亮啊,我没有羡慕你的舞伴的理由。”
“小暮小姐?敬语的前面不是姓而是名字?”路明非对废柴提醒道,“你喊的这么亲密,有经过风间君的同意么?”
“咋啦,他要给我浇水泥里啊?”芬格尔伸着脖子问。
“浇水泥是蛇歧八家的作风,因为东京沿海,所以东京的黑道常把人浇在水泥里沉进东京湾,我们大阪那边不沿海,所以不常这样做。”樱井小暮冲芬格尔笑笑,“我们极乐馆习惯把人切片,一般是从小拇指开始。”
“……我说小暮……啊不,樱井女士啊,要不我们现在去找老唐和真小姐把舞伴给换回来吧?”芬格尔这一次终于用上了标准的敬语。
明明有一张这张漂亮的脸和这么温柔的嗓音,却用来讲这些恐怖的话吓人……美貌不是给你这么用的啊,混蛋!
“没有关系,琉璃他没有那么小气,我在极乐馆的时候也是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