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里叫的最凶狠的那一只。”昂热点点头。
还不等犬山贺露出失望的表情,一支烟忽然被塞进他的嘴里。
“我曾经这么想,但我现在要收回曾经的话。”昂热双手用力拍了拍犬山贺的肩膀,“阿贺,你已经毕业了,你是个很没天赋的学生,但再笨的学生……也是我的学生啊。”
犬山贺的身体猛地震了震,时隔多年他再一次记起了曾经昂热的模样。
“站起来阿贺,我没有这么懦弱的学生,你真是没有一点天赋,这样的你拿什么和其他家主掰手腕?”海军中校恶狠狠地说,“你要成为我的学生,就拿出让所有人信服的实力,不然你们犬山家会被其他七家联合针对,要么你就干脆承认你是我的狗,这样更安全,因为打狗是要看主人的。”
那人不断挥舞着手里的藤条,一次又一次的把年轻的犬山贺抽翻在地,他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血。
“站起来,阿贺,站不起来你们犬山家就永远不可能崛起!站起来,阿贺,你要永远当一只狗么!”
男人语气凶狠,但眼神却期待着男孩每一次起身,甚至能壮着胆子往他脸上狠狠挥一拳。
……
“老师,这烟是薄荷味的么……”犬山贺喃喃地问。
“不,是蓝莓味的。”昂热和犬山贺擦肩而过,登上直升机,“是太老了么,味觉退化的这么严重?”
“谢谢你,老师。”犬山贺狠狠吸了口烟,被呛得直咳嗽,他眼眶通红,朝着昂热离去的方向鞠躬不起。
恺撒和楚子航一行人登上天台,几个老熟人上前迎接。
“哎哟,你们可算来了。”乌鸦拍着恺撒和楚子航的肩膀吐槽,“快点滚吧,今天我还一堆事等着处理,昨天已经熬了个大夜,今天你们再拖时间,又要熬夜!”
楚子航环视一圈,没有看到路明非和绘梨衣。
“路明非还没来?”楚子航对乌鸦问。
“那小子,八成是醉倒在小姐的温柔乡里了。”乌鸦吊儿郎当地说,“要是换我娶了小姐,我也舍不得走啊,读书和屠龙有什么好的,一不小心就丢了命,留在蛇歧八家他就是上杉家堂堂正正的姑爷,只要蛇歧八家一天不倒,荣华富贵够他享一辈子的。”
“天底下男人死绝了,小姐也不可能看上你。”夜叉在一边戳心窝子道。
“诶不是,你这蠢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乌鸦恨铁不成钢地瞪夜叉,“你没看少主和上杉老先生前几天有多发愁呢,要是小姐跟我们一起去法国该多好?”
“乌鸦兄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源稚生和越师傅很放心把绘梨衣交给我啊,我们饭桌上酒都喝过了。”路明非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