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和你战斗过,在作为奥丁的时候的你的血统和恢复能力堪比龙王。”
楚天骄的眼神一会儿沉寂一会儿跳动,随着路明非描述的越发详细,他能回忆起来的片段似乎就越多越清晰。
“奥丁就是师兄的老爹,在进入尼伯龙根之后,其实我和师姐都隐约猜到了,特别是和你战斗的时候,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路明非看了眼楚子航,“师兄大概也猜到了这件事,不过是在那之后,不然他不会和你战斗。”
“我有感觉,是在离开尼伯龙根之后。”楚子航回忆着说,“其实从一开始就应该往这方面想,这其中有太多疑点。”
“是的,但疑点归疑点,我们缺少一个铁证。”路明非叹了口气,对楚天骄解释,“我们的战斗其实蛮惨烈的,我们撕开了彼此的胸膛,我想印证我的猜想,最后我用脑袋撞碎了你的面具,可惜还没看清面具下的脸,我就晕了过去。”
“你被……某些人带走了,可是后来你又从他们手里跑了出来。”路明非尽可能对楚天骄描述的详细,“可是你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意识和记忆,你在城市里引起骚动,被警察通缉,最后被我们带到这里。”
“不得不说这里其实蛮安全蛮隐蔽的,不然曾经的调查组早把这间屋子给端掉了。”芬格尔忽然插进话来,自卖自夸地说,“不过对我没用,我闻得到这里有某个人的气味,相当于一种特殊的嗅觉,不要小看狗仔的鼻子啊!”
路明非瞪了眼芬格尔,警告这家伙不要在这个时候说些无关紧要的,不过芬格尔压根不吃这套,他只是翻了个白眼,对路明非比出一个问候母亲的国际通用手势,显然他觉得自己功劳很大,说出来也没什么问题,被路明非雪藏才是不应该的。
很久,楚天骄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的神情变了好几次,眼神复杂又迷离,看上去是借助路明非的话捡回一些记忆。
整间屋子也静了很久很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楚天骄的身上,他们屏息凝神,似乎是给楚天骄充足的思考空间。
良久之后,楚天骄缓缓的抬起头,看向路明非:“我好像想起来了一点……”
“想起来什么了?”路明非和楚天骄的眼睛对视,语气并不激烈,反而轻和。
这是路明非从富山雅史教员那里学来的,如果要挖掘一个人记忆深处的事,一定要循序渐进,轻轻下铲,不然很容易造成失忆者的“记忆塌方”,或者物极必反,导致某个人的大脑彻底将记忆封锁。
“你们有没有看到过……一间满是文献的屋子?”楚天骄仍然保持着回忆的模样,他缓缓对路明非问。
“旧报纸,精装书,羊皮卷?”路明非低声说,“这些文献里全部都是有关于奥丁的资料,对么?”
“看来你们进去过那间屋子。”楚天骄点点头说。
“是的,我们进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