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你还真是笨啊,阿贺,你算是我的学生里最笨的一个了,所以你花了六十五年才堪堪及格。”昂热说。
“这种程度的羞辱我已经免疫了。”犬山贺嘶哑地说,“怎样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今天的蛇歧八家还有人说我是你的狗,已经无所谓了,这样的话我一生里每一天都能听到。”
“我有个叫路明非的学生,你应该见过他吧”昂热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不远处“晕”在舞女中的“樱乃”。
“嗯……卡塞尔学院的‘s’级,他应该总拿满分吧”犬山贺笑了笑,却止不住地咳了起来,咳出满地的血迹。
真纪也跑了过来,昂热接过她手中的白兰地和冰块,他把冰块塞在犬山贺嘴里,白兰地从犬山贺的脑门淋了下去……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倒在他颧骨被自己抽破皮的位置。
犬山贺疼得呲牙咧嘴。
菜菜子拿着绷带一时间有些犹豫是应该先给昂热止血还是给家主包扎,昂热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于是菜菜子把绷带包在犬山贺的额头和腰腹的位置。
“是啊,路明非是我最棒的学生,我从来都不需要鞭策他,他总是能做到让我满意。”昂热说,“和阿贺你这样的笨蛋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哈哈哈哈……当然是不一样的,我花了六十五年才堪堪及格,我这样的笨蛋和总考满分的天才当然是没法比,你应该对我很失望吧”犬山贺嚼着冰块,含糊不清地说着。
“阿贺,你有想过么,我是你们的老师。”昂热附下身子,只是直视犬山贺的眼睛,“老师也许会因为某些事偏心某个孩子,因为你们本就是不同的,但老师不会放弃任何孩子,一名合格的教育家是没有资格对自己的学生失望的。”
犬山贺忽然怔住。
“天才有天才的教育方法,蠢才也有蠢才的教育方法,或许阿贺你没有像明非和恺撒那样非凡的天赋,但你也具备一种他们都没有的东西。”
“什么”犬山贺下意识地问。
问完他就后悔了,不自觉的他就被昂热的话带着走,一定又会被嘲笑吧,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但出人意料的,昂热这一次并没有嘲讽,而是语气认真地说:“是倔强啊阿贺,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孩子都要倔强。”
“倔强……是褒义词么”犬山贺有些茫然,记忆里,这是昂热第一次称赞他……如果这里的倔强算是个褒义词的话。
“怎么不算呢,你一直是个不服输的孩子啊,你和欺侮你们犬山家的恶人抗争,和美国海军抗争,和命运抗争,最后和我这个老师抗争,你的一辈子都活在战斗里,倔强造就了你的人生。”
昂热的声音如磁带般低沉。
“还记得我刚来日本,我们相遇后发生的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