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伤势,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哥哥你拥有的力量、你辛苦了这么多年锻炼的剑术、反应力和那种手握一切的感觉都会暂时性的失去,你就像变成了五年前那个一无所有的你……哥哥你能接受这种感觉么?”
“你也说了,不管是虚弱感还是无力感,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我的力量不会一直被剥夺。”路明非对路鸣泽说,“只要我的计划顺利,等到赫尔佐格将我体内越师傅的鲜血抽尽,我的造血系统重新工作后,我的力量也会一同恢复。”
“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哥哥你的计划顺利啊,这是最理想化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在你失去力量的时候,赫尔佐格那家伙会对你做什么。”路鸣泽掰着手指举例,“也许他为了报复你斩瞎他眼睛的仇恨,直接一刀把哥哥你给杀了呢?也许他会把你当成重要的实验材料给囚禁起来,转头去寻找绘梨衣。”
“这不是我最理想的状况。”路明非纠正路鸣泽,“这是我为赫尔佐格制造的最理想的状况。”
“但是不论如何,一旦哥哥你失去了力量,落入赫尔佐格的手中后,你都会成为他的鱼肉,而他就是手持刀俎的屠夫,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路鸣泽说,“到那时赫尔佐格想对你做什么就不是哥哥你能控制的了。”呆
“所以我必须提醒你,哥哥你真的想好了么?”路鸣泽死死地看着路明非的双眼,“你和赫尔佐格对赌,而你押上的赌注是你自己的性命……这是一场豪赌。”
“这些年来,哪一次战斗我不是用命在赌?”路明非淡淡地说,“这是掌握力量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我赌上的不仅是我自己的性命,还有我朋友的未来,这是背水的一战,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自己失败。”
“背水?”路鸣泽露出笑意,“没想到哥哥你会用这么古意的词。”
“这个词我是从风魔家主那里学到的,我的背后就是水了,我已经让自己退无可退。”路明非低声说,“如果连赌上自己性命的决意都没有,我拿什么和赫尔佐格那样的家伙斗?又拿什么拯救绘梨衣和师兄?”
“我说不过你,哥哥。”路鸣泽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既然你的决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就不再劝你了。”
“那我就不送了?”路明非把上杉越的烧酒给归位。
“还有最后的提醒,我必须告诉你。”路鸣泽坐在位置上,依然没有移动脚步,“你的计划中藏着一个纰漏……那是一个巨大的计算失误,有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呆
“巨大的纰漏?”路明非深深皱眉,“这个计算失误出现在计划的哪一步?”
“如果赫尔佐格把你浑身的鲜血抽尽,哪怕你的造血系统功率再高,你的力量也不是瞬间就能够恢复的,这个时间,拥有了‘神’之力的赫尔佐格就已经可以毁灭大半个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