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牛郎的最后一条短信,临末那位绅士的牛郎还不忘提醒一句,“气候恶劣,天黑路滑,您路上请务必小心,如果在来的途中发生什么意外,我会一辈子内疚的。”
宫泽春目停下了脚步,虽然她知道这些都是牛郎对顾客的客套话,但脑海里幻想那个金发男人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她还是忍不住沦陷了,心脏在胸膛里跳的飞快。
宫泽春目已经预感到,她拍上一部戏赚到的片酬……今夜大概要全部砸在那个英俊的金发吸血鬼身上了。
……
“知事先生么?我是小川隆造,千代的丈夫。”此时,千代女士的家里,她的丈夫正握着电话听筒,小心翼翼的对另一头说,“原本打算在今晚宴请您和您的夫人……但是真不好意思,我的妻子千代今天晚上身体有些不适,她已经退掉了她自己律所今天晚上的会议,所以今晚的宴会她大概是无法到场了,真的是非常抱歉,您看是今天晚上千代不出席,我们继续用宴呢?还是我们改日再约……”
小川隆造十分头疼,他对自己妻子千代女士的突然爽约十分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的妻子就是这种性格,可千代以往再怎么随性高傲也有个限度,现在他怎么都联系不上妻子了,无奈之下只得把电话播给知事先生。
东京的知事相当于就相当于中国的一省高官,美国的一洲州长,某些情况下,知事甚至比后两者的权利更大,这也是小川隆造为什么如此忐忑,他在东京的生意少不了知事大人的支持,甚至他在东京以外的生意也要依靠知事大人的关系网,如果对方得罪了知事大人,对方有能力让他从东京的富人圈里出局。
“哎呀哎呀,是小川先生啊,我正准备给小川先生你打电话过去呢。”电话的那一头,东京知事先生的声音传来,“我也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才对,刚才我的夫人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她新认识的一个干儿子要举办订婚典礼,在新宿区那边,她临时打电话赶去参加了。”
“干儿子?”小川隆造愣了愣,“您夫人贵庚啊?好像还没有四十岁吧?怎么没听说你们还有干儿子啊?”
“不是我们的干儿子,只是我夫人的干儿子,好像是一位名叫heracels的德国男人,虽然才刚认识没多久,但据说是位知识丰富、破有见地的年轻人,和我夫人一见如故,在一家德国歌剧院当场就着那场歌剧的剧情和高音探讨起来。”知事对小川隆造解释,“我夫人对他也是颇为欣赏,当场就认他作为干儿子。”
“是么?知事夫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啊。”小川隆造感慨道,他的心里终于稍稍平衡了一点。
原来不止是自己的夫人这么难搞,就连知事大人都逃不过这种被妻子抛弃独守空闺的命运……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
大雨几乎快要把东京的街道给淹成了河,黑色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