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也是因为你戴着劳保手套的操作,对吧?”
说道这,刘婶整个人脑袋都懵了,眼神不敢直视顾晨。
刚才她有些任性还有些嚣张,可现在这些全没了……
“刘婶,真的是你?”黄粱不可思议的走上前,双手紧紧抓住刘婶的胳膊,道:“我黄粱对你不薄吧?当初住在老胡同,咱俩还是邻居呢,你还照顾过我爸妈的,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我……”刘婶看着黄粱,整个人不敢抬头,羞愧的不敢抬头。
见现场气氛尴尬,刚才还略带情绪的经理秘书和女实习生,此刻也呆住了,半天不晓得该走还是不走。
目光齐齐又看向了顾晨。
“你们先下去吧。”顾晨明白两人尴尬的处境。
“好……好。”经理秘书赶紧捡起自己的恨天高,拉着女实习生便往门外走。
“对不起黄粱,对不起。”刘婶整个人哭丧着脸,尴尬的不行。
顾晨将笔录本打开,问道:“刘婶,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这个?还有,这件事情要不是被公司高层意外发现,恐怕你会一直这样窃听下去吧?”
“我……”刘婶看着顾晨,又看了看黄粱,整个人梗咽的不行:“我……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刘婶。”黄粱气得双手叉腰,在会议室来回走动几圈后,说道:“你缺钱可以问我要,你缺什么可以跟我说,可你干这种事情,是在我黄粱伤口上捅刀子啊。”
也是气到不行,黄粱平复下心情后,又道:“你知道吗?之前我就一直怀疑公司有内鬼,可一直没证据,我们公司的竞标底牌,似乎在几次重大竞标过程中,早就被人家知道一样。”
“还有一次拍卖会,我们公司竞标一块地皮,那块地皮我们势在必得,不管多少代价也要拿下,原本以为可以在合理预算中收入囊中,可后来对方似乎知道我们的底线,估计跟我们恶意竞价,最终让我们公司多花了百分之三十的费用,才拿到这块地。”
“而因为这次竞拍的高价投入,导致我们在另一块地皮上没有充足的资金,却被人家轻松拿走。这些损失,我想跟你刘婶也脱不了干系吧?”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没想到黄粱的公司还有这么多败北的情况,这样一来,顾晨、卢薇薇和王警官,反而觉得这个刘婶在身边,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啊。
“黄粱,我……”刘婶也是惊讶的不行,忙道:“我……我真的不知道,竟然会给你造成这么大损失,我……我真的该死,刘婶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毫无征兆……
刘婶忽然噗通一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刘婶,你这是干什么?”黄粱一转身,整个人赶紧凑过去,一把将她扶起来,道:“我就想知道,我们两家曾经是邻居,而且我留你在公司做清洁,开的可是普通清洁工15倍的工资啊,我黄粱对你不薄啊,可你为什么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