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只是远远地照着纸说:“赵先生,此为大英帝国驻华特命全权公使朱尔典的电报。”
赵传薪扛起枪淡淡道:“念。”
斯普莱尔咳嗽两声:“去岁赵先生于汉口寻衅,列国穿孝打旙,汉口江滩碑碣密布,以致百姓哭嚎生计受损。我大英帝国不计嫌隙,反予以地亩款项赔偿。而今赵先生复挟我英商,害我英民,意欲何为?若为开平矿故,悉照买卖常规,自有法度定夺。赵先生欲夺开平矿,既无直隶总督批准之有效性,又无我大英法律之认可,是以无理无据。如有异议,何不前赴伦敦高等法院上诉,自有我大英法官公平判决……”
赵传薪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斯普莱尔:“麻辣隔壁的,朱尔典说什么?去伦敦高等法院上诉?”
而旁边的叶溶光,忽然变得激动,顾不得危险,起身嚷道:“赵先生,拳匪变起时,开平质于英,漠河陷于俄,天津卫机器局毁于联军,李中堂至死尤以为恨。如今英人欲重蹈张翼覆辙,万万不可赴英诉讼!”
在赵传薪看来,李鸿章也不是啥好玩意儿。
走这事儿也绝不是为李鸿章报仇雪恨,他还不配。
斯普莱尔说:“赵先生,这是朱尔典先生的意思,我们双方没必要大动干戈。此次前来,我们英国军队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即便赵先生号称战神,在外面的加特林机枪枪口下,也断然无法幸免。赵先生还是少造杀戮罪孽,请求上帝赦免,这也是为赵先生自己安全着想。”
随着赵传薪不断与列强摩擦,各国也在琢磨如何对付赵传薪。
他们发现了一件事,多半时候,赵传薪战斗的时候面对的都是轻武器。
所以这次他们特地带来两挺加特林重机枪。
赵传薪将雪茄烟蒂弹飞:“赦免是上帝的工作,而我赵传薪是专门宣判死刑的。朱尔典那孙子还真敢大言不惭,去伦敦高等法院?如果你侥幸没死,回去告诉他,就算打官司,也要在这片土地上进行,哪怕庭审的人留着丑陋的长辫子。”
说完,赵传薪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见。
如今,旧神圣坛内的圣光补充速度,已然没有当初那么快了。
人善于遗忘,大半年过去,有的人还以为赵传薪已死,而其余人也为生活里鸡毛蒜皮的事纠缠住身心,无暇惦记赵传薪此前的英勇事迹。
所以赵传薪最近很少用闪现。
他闪现到裕盛轩外的一挺加特林旁边,一刀削掉操作加特林英军脑袋。
这玩意儿需要四个人同时操作,有开枪的,有扶弹链的,还有摇动枪管手摇曲柄的……
赵传薪蹬住车轮,一脚将加特林踢翻,手中十三太保压膛开枪。
砰!
另一边加特林的操纵者额头中弹。
英军大哗。
裕盛轩内众食客听见开枪了,抱头鼠窜。
尚且还在裕盛轩里的斯普莱尔直接懵了。
赵传薪将十三太保端在腰畔,边走边开枪,麻溜的压膛。
连开四枪后,第五枪卡壳了。
温彻斯特m1866,其实在国外已经被军队淘汰了。首先战场上,如果趴在地上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