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便鲜美无比。
大白鱼则位列北方四大名鱼当中。
说起来,北方四大名鱼,除了黄河大鲤鱼外,另外三种都在关外。
水越冷,鱼生长越慢,肉质则愈加鲜美。
赵传薪觉得,人就是百多斤的激素容器和欲望战场,其实本来没什么性格和情绪,所有性格和情绪,都是对体内化学过程的具象描述,一切都逃不了多巴胺的掌心。
想到这里,赵传薪说:“四条鱼还无法调动我的多巴胺,我带着些榛蘑干,星月你探测一下周围有没有野鸡。”
星月说:有,刚刚我们经过的湖岗上,路过时我检测到有野鸡存在。
那座湖岗长条状,上面有茂密的松树和橡树。
赵传薪按照眼镜给出的提示往回走,此时天色已经放黑,当他找到野鸡的时候惊动了它,却见野鸡一头扎进了雪窝子里。
赵传薪:“……”
这么二逼的么?
既如此,那就别客气了,他一手拎着野鸡翅膀,一手拧断了野鸡脖子,切开放血。
随着赵传薪踩踏缥缈旅者往回走,血迹淋淋拉拉的洒落成一条直线,在雪地上还挺显眼的。
凛冽寒风中,他用精灵刻刀,在冰上切割出一块块十公分厚的长方形冰砖,用旧神坩埚烙印轻微融化冰砖边缘,然后瞬间冻结,冰砖便与冰面粘上。
这样就地取材,边割边砌,很快一座圆顶的冰屋便搭建好。
除了冰屋顶部和底部各留个出气孔,赵传薪将眼插在了内外,将冰屋封死。
进入后,终于感受不到寒风了。
他活好,比日入七百的泥瓦大工还好,切的冰砖整齐,盖时候都不用水平仪,星月直接通过眼镜给校准,冰屋建的严丝合缝。
赵传薪同时拿出三口锅,一口锅清蒸白鱼,一口锅炖三条鳌花,一口锅小鸡炖蘑菇。
榛蘑要用热水泡,泡开了再攥干,等野鸡炖了一会儿再加里面。
这样榛蘑能吸满汤汁,姑爷子上门能连干五碗大米饭。
野鸡毕竟不够肥,所以赵传薪爆锅的时候用了许多猪油。
别说什么脂肪、胆固醇……天寒地冻的,不多吃点油星谁能扛得住?
战神也不行啊。
所以关外人喜欢浓油赤酱。
等白鱼清蒸好,赵传薪却没有动筷。
他剃掉了骨刺,将肉装盘里放旁边阴干。
换平时赵传薪操控旧神坩埚烙印炖菜,高低要叼根烟,顺便分心二用让星月调出各种数据研究作为娱乐。
可今天实在太累了,跑了一天,加上此时腹中空空如也,血槽快空了。
他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两口锅,鼻子抽动嗅着散发的香气,颇有些难以自拔。
总算差不多了,加大火候烤干了汤汁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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