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劝,我这匹马,你驾驭不了。”
随从终于忍不住:“大胆,你是谁哥?”
赵传薪翻了个白眼:“滚,懒得理你。”
随从还想说话,年轻人再次将之制止。
赵传薪又转头对宁安说:“把马送上火车,赶紧回来。”
“是,先生。”
起初,那年轻人还以为宁安女扮男装呢,心说这人带着的两个女人都这般漂亮,一个妩媚,一个清丽。
结果宁安一开口,声音有些细,但又有男性特征。
年轻人懵了,这到底是男是女?
火车分头等次等和劣等、最劣等,与后世商务和经济舱相仿。
最劣等车厢是最靠近车头的,因为是蒸汽动力,要烧煤。所以风伴着煤屑吹来,闯进车厢味道似酸醋,人又多,塞闷像在棺材。
好在这辆列车上,最劣等车厢运货和马匹。
而赵传薪等人坐的自然是头等“豪华”车厢,在最后一节。
而那个带随从的年轻人,同样在这一节。
上车后,好巧不巧的,那年轻人又坐在赵传薪的旁边。
只能说,这时候就算有钱人,能享受的高待遇也是有限度的
头等车厢,窗户才那么几个,能有多少选择余地?
宁安安置好马匹,几乎那年轻人的随从一起回到车厢的。
很快,火车就开动了。
那年轻人似乎还不死心,隔着过道问赵传薪:“阁下,你的那匹马,当真不卖么?我是好马之人,断不会让它受了委屈。”
能看出这人是真的爱马。
赵传薪仰着脖子,闭着眼哼着歌,懒得理会他。
场面一度很尴尬,年轻人看着赵传薪,李叔同、宁安和苗翠花看着年轻人,两伙人大眼瞪小眼,只有赵传薪神游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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