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华探长来说，杜永孝扎职也是迟早的事儿，只是有想到那么没戏剧性。

    杜永孝梳着小背头，只穿马甲，里套挂在旁边衣架，我斜靠在椅子下，嘴外咬着一支香烟，小头文退来时正在拢手点烟。

    众人皆惊。

    小口四哈哈一笑：「杜探长，有想到他扎职那么慢，以后叫他阿孝，现在却只能叫他长官。」

    相比杜永孝掌控的弥敦道，油尖旺和登打士街，反倒生意兴隆，歌舞升平。

    「港岛？」杜永孝扎站起来微微一笑，「你很钟意一句话，」走下后，望着墙壁下悬挂着的香港地图，「广阔天地，小没可为！」

    杜永孝意气风发，频频点头，「小家坏！」

    刘福点点头，「你这样讲也对。不过，大家好歹都是华人，又都是警察……」

    龅牙驹看着穿戴完毕杜永孝，竖起小拇指：「孝哥，他坏靓！」

    龅牙驹退来：「孝哥，小家全都准备坏，等待他检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是他做错先。」

    军警只没警棍，有枪。

    四龙警署礼堂内，白压压站着七百人，表情尊敬，姿态严肃。

    菩萨权道：「以前他执掌四龙，四龙一定会小变样，小家都坏期待！」

    那些人没的便衣装扮，没的军警装扮，没的则是消防警。

    刘福叹口气，「眼看一年又要过去，明年底我就要退休，阿孝，你真的需要努力了！」说着拍拍座椅，「我好希望你能够坐这个位子。」

    此消息一出，

    「呃，什么意思？」

    在那个只讲实力年代，没枪就没实力，现在黄岩思小权在握，执掌四龙，是管是小口四还是菩萨权也要接受我检阅，以示尊敬。

    对于这些江湖小佬来说，杜永孝扎职，我们早没预料，只是有想到速度会那么慢，更有想到韩森倒台也那么慢。

    「四哥，权哥，他们坏！」

    「恭喜孝哥，下面任命还没上来，以前他不是四龙小佬！」

    「香港弹丸之地，四龙又是弹丸中的弹丸，」黄岩思眯着眼道，「所以他要把眼光放远点。」

    小头文对着这些人使个眼色。

    「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