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形成了之后就成型了。”
“可我相信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正所谓一物降一物,人和圈子亦是如此。普通人上面是官府和武者阶层,官府和武者阶层上面是五大门派,那五大门派上面又是什么呢?先生可曾想过?”
“这。”胡八里愣了一下。“就算是有,也定不是我们普通人所能触及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若是我们连心也没有,自然不可能发现了。”
“今日与殿下一番交心,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先生过奖了,大家吹吹牛罢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哈哈。”
“殿下过谦了。殿下能讲出这些话,说明殿下肯定有过一番相当深的思虑。”
“以前在皇宫的时候,我觉得汀国天下第一,现在出了定北城,才发现,天下竟然如此之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吧。”
金鑫点点头,“其实人最重要的不是行路,更不是读书,而是思量。读书和行路都是为思量而准备的。若论行路,谁能比得过车夫马夫,若论读书,谁能比得过夫子书匠。他们只行路和读书,却不思量,那永远只能是车夫马夫,夫子书匠。”
“殿下言之有理。思量确实是人的重要行为。或许就是有了思量,才把人与人的差别给区分开了。”
“不错。正所谓我思故我在。一个永远不思量的人等于一个废人。”
“但若是一个人过于思量,怕也是会变成一个疯子吧。”
“哈哈,不疯不成魔。一个疯子总好过于一个呆子傻子。”
“那在下就祝愿殿下心中所思之事,皆有所成。”
“借先生吉言啦。若真如此,日后必少不了对先生的厚报。”
“在下受之有愧,真到那时,只求殿下让在下有一隅偏居就好。”
“哈哈,好说好说。”
到这,两人看似不着调的对话终于结束了。两人互道再见后,金鑫就回到了暂住的东院。凌丹丁几人,还有张仪礼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他。
“殿下,大帅没有为难你吧。”金鑫一进到屋里,张仪礼就开口问道。
“没有啊,他们还求之不得呢。本来这就是他们设的局啊。”金鑫摆了摆手挑个位置坐下。
“那他们怎么说?”张仪礼又问。
“还能怎么说,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自然要本王吃下去了呗。”
“殿下就这这么答应与他们的婚事了?”张仪礼似乎有些不悦。他话一说完,马意识到自己的言词有些不对,于是立刻改口说道,“不好意思殿下,我的意思是,如此重大的事情,我们不应该要先跟宫里商量下吗?”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啥好商量的。将在外还君命还有所不为呢,更何况现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