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自己不如金鑫地方是,他还没学会如何及时变通。在向目标前进当中,遇到变化时,需要主导者马上做出最恰当的调整。而主导者的调整,有事先预计的,更有依靠直觉的。在事先预计上,温之州自觉并没有差金鑫太多,但在直觉上,他自认跟金鑫是天差地别。这种自觉有部分天生,有部分则是后生。后生的部分是经过很多磨练之后产生的本能反应。这种东西不可明状,但却真实存在。
“温统领。温统领。”
温之州在金鑫的多次叫唤之下终于回过神。“属下在。”
“你是想到什么了吗?见你刚才在发愣。”
“哦,没有,只是一时失神了。”
“你对我们现在提审武磊这件事怎么看?”
“属下认为可行。不过。”温之州顿了顿,“我们是否需要跟唐城那边事先招呼一下。”
“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就是想让唐家也操纵下武大同的口供?武家父子如果口供一致,那肯定更加有说服力了,对不对?”金鑫不等温之州回答,就继续接着说,“但我现在并不想把唐城牵扯进来。唐城在我们的计划当中还有更重要的作用,不能让北水宗对他们有一点点猜疑。另外,其实有时候一个不圆满的谎言,比一个滴水不漏的谎言更有说服力。”温之州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好的。属下懂了。”
“行吧。就这样说定了。白乐白,这温统领你也见着了,富长老那边到时怎么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另外,现在就借用你北水宗这大大的权威,给王大毛一个配合你的机会吧。”
“现在就把武磊叫过来吗?”
“叫过来,想多了。我估计抬过来还差不多。”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形成鲜明对比。时至傍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叫声。阴风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