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现在很明显,因为某一个不愿意透露名字的张不凡,他这个路径已经是宣告失败了。
他抬着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越是明白,越是感觉到绝望。
因为如果说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也就只有凭借这个比赛进入到里昂姆斯多家族,因为这是他们主办的,所以说全国的比赛将会在里昂姆斯多家族的地方举办。
但是呢这个东西之前就已经是说了,仅仅是身为大学生的身份才可以参加,而且刚刚好也不是一年一届,可以说,如果说这一次错过了,那么一辈子就是错过了。
越是明白这一点,文泽越是难过,但是呢又无可奈何,仅仅是拿着这一份苦涩吞下肚。
人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这个时候,文泽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一面的父亲。
听别人说的,他似乎是一个好人,一个特别好的人,每每庄叔说起总是一副唏嘘的表情,只是很可惜就是自己未曾见过这般的好人。
他倒是没有那么多感觉,就好像是身上这层皮肉之下,就只剩下这份哀愁的心脏跳动着,连记忆都出现了幻灭。
照片之上的父亲是一个瘦弱的男子,眼角都是黑的,看起来好像是平日里面都不曾休息过的,日日夜夜操劳着,故而才有这般沉重的眼袋。
他的眼睛是死寂着的,就好像是燃尽的柴火,但是呢又好像是好像是有着一点点火焰就可以让他重新燃烧起来。
他的眼睛是一种无言的莫大的悲哀,好似于被人捏住心脏一般的伟力,却又不似这般纠缠,只需要转个身避开视线,就可以从那份难过中脱身。
这个男人虽然说瘦弱,但是呢并不软弱,文泽光光看着照片都有这么一个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事物,可以让他感觉到绝望。
想到这里,文泽就感觉到几分悲伤了,这个样子的人居然说死了,还是给了“紫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