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变成为自己对另一个陌生人使用,毕竟他人的死活本来就和他没有多少关系,那就是可以“应该”的道理了……
她是所谓的“力量”,被那些人当面说出那个名词“驯兽师”,好像是这个样子就可以显得自己到底是有多么高贵的一回事情,但是呢他们本身也不过就是别人眼中的玩笑而已。
人啊,那是不会自怜的生物,他们只会更加丑态地挣扎着,活脱脱把自己的人生造就成为了一次次烂剧情的悲剧,也就只能恶心恶心自己了。
外面的表世界还有机会翻身,而对于她来说,那一个里世界就从出生就已经是宣判了死刑了,哪怕她是堂堂正正获得了学位,但是呢在那些人眼中就像是丑恶的皮囊生意一样,都没有得到旁边的人的尊重,或许仅仅是恐惧更好一点吧。
他们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对的,对的,里世界的傲慢也就是那么理所当然,哪怕是奇怪这个事实也会变成理所当然的肯定了。
那些人的眼神毫不忌讳,毫不忌讳露出那一种看待商品,看待一个试验品的感觉,也对啊,哪一个科学家会对小白鼠流露出感伤的情绪,只不过这种情绪给予同胞的人就有一些讽刺了。
嗯,也不太对,可能在那些人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把她同类,自然而然也不用用所谓的人文主义对待,要问什么原因呢?很简单啊,理所当然啊!
直到那一个女人的出现,名叫伊洛传芳的女人的出现,她是那么优雅,又或者是如此“理所当然”的准确。
那一个女人依附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向她内心深处催醒那一个很早很早就已经种下的种子。
她是如是说道,“就这个样子,做吧,然后,如你所想的毁灭吧……”
那一个女人所说的是那么的准确,又是那么如此理所当然,身体就是这个样子不由自主动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