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大问题,也就是受点轻伤的事情。
要知道一开始就已经是说过了,那个家伙可是准备了一把枪的,到后来也是不出所料的,已经是有人拿起那个枪支了。
那个人就是直接就把枪的枪膛直接就塞到人家的嘴巴里面,试图按下那个扣板,最为可怕的则是那边甚至说一群人都在那里面看着,默认着这种事情的发生。
不过呢历史上这种事情最后的结果还是说好的,还有保持清醒的观众直接就夺下了枪支,使得这里面并没有杀人的事情的发生。
罪恶的六个小时还是说过去了,但是呢留下来了什么呢?一次暴徒的狂欢,还是人家女行为艺术家满脸泪痕,身上的伤痕,只能够无声地痛斥这些人野蛮的行径。
所以说人性这种东西根本就经不起考验,当这个环境默认恶的发生之后,那就是一个个噩梦的发生。
勇者自然是想到这个事情了,所以说才会感觉到几分凉意。
他作恶,他杀人,他肆无忌惮做那些罪大恶极的事情,最后可能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勇者是勇者,勇者所做的事情那就是正义的”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了。
不对,不应该是说掩饰过去了,而是理所当然的必然之举,是最为无理的借口!
他不能确信自己还能不能像是那个《韵律》的这场实验中,那个勇敢善良的人,那个还有理智的人,就是那个夺下枪的人。
只能说很难很难,那个时候也就是六个小时的实验,而现在说实话,可能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
时间拖得越久,越不能保证自己还是不是那个最初的有理智的自己,也许一次放纵之后,自己就会……
勇者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去思考这种东西了,但是呢之前没有意识到是一种安全,而现在一旦想到,哪怕有意识地不去想想,但是呢下意识的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而时间也就是这这个过程当中一步步逝去,逝去的时间也就是在这个过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