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狼顾不得教主形象忍不住了,坐不稳,躺在地上骂骂咧咧,他知道这一次泻药是改良版本,一开始根本觉察不出来,过了一时半会就会呈现,妈了个巴子,那个环节出问题了,是风自月干的,不不不,不是风自月干的,他没有接触自己。
教主,肯定是那个胖墩女干的,她不是普通人啊。
“对对对,只有那个骚娘们接触过我们。”黄狼点点头。
教主,我们赶紧进院抓风自月,否则他一会跑了,这个风自月和胖墩女是一伙的,实在可恶至极,该死,真该死啊。
黄狼有气无力鄙视看了看北宫花,“你现在能进抓风自月,还是等着风自月把我们弄死?难道,你拉稀还没虚脱?”
北宫花脸红脖子粗点头,教主,那咋办?
走走走,搀扶我,去召集人马抓胖墩女审问,这个女人好对付一些,快点出发。
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起身咣当倒地,起身咣当倒地,来来回回十多次也没有起来,别说他俩搀扶黄狼,就是他俩自己走路都困难!
这泻药是加大剂量的顶级一泻千里!
黄狼实在憋不住笑出音,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往妓院大门口移动,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跟在后面,三个人和三只乌龟似的慢慢前行。
他们走到大门口迎面撞见老鸨子端着饭菜回来,老鸨子不认识乔装打扮的黄狼,飞鹅毒剑和北宫花,他三乔装打扮成小商贩模样,一般人认不出来。
离着一米多远赶忙捂住鼻子,他三拉稀实在太臭了,浑身染发臭气,“该死,哪里来的精神病,给我滚,快点滚。”
气的黄狼瞪眼刚要骂人,力气下沉肚子憋不住了,疯了一样紧紧夹着双腿,实在来不及找茅厕,拉稀波涛汹涌,盯着老鸨子嘿嘿笑,顺着裤腿热气腾腾!
飞鹅毒剑,北宫花乐的上窜下跳,肚子滚滚长江水喷射!
啊……哎吆……我的天啊……来来来人,杀了他三,老鸨子激动的骂骂咧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