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还是炼神?”
陆景听到盛姿询问,不由摇了摇头。
他虽然不曾多言,盛姿却自然想到陆景的处境。
陆景在陆府中极不受重视,十六余年以来,陆府也不曾给他安排教习先生,为他武道开蒙。
今天,盛姿询问陆景是炼神还是练武,倒是有些多余了。
陆景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盛姿想到这里,又思虑了些时间,这才笑道:“我盛家虽然不是什么武道贵胄,也没有什么炼神大修,可是府中却也有几本铸骨法门、感应秘典。”
“景公子如果愿意,等我回了府中,便各自选一本练武、炼神的入门法门,差人送到你这里。
你自己细细读上一番,再从中择其一而修。”
一旁的陆漪听到盛姿的话语,脸上露出惊奇之色。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盛姐姐对着陆景这般看重,铸骨法门、感应秘典对于豪门贵族而言,也不算太过贵重。
但盛姿与陆景不过刚刚相识,甚至又何至于这般为陆景着想?
其实陆漪并不知晓在盛姿眼里,陆景对于中正的理解有何等贵重。
能够让儒学大家钟于柏都为之惊奇,连声追问那见解的出处,便可知其一二。
“我今天帮一帮陆景,就能心安理得的带陆景的见解去换取钟大家的降马之术。
就算陆景余下的体悟平平无奇,换不了降服马术,也可以结一个善缘,卖陆景一个人情。”
盛姿自有考量。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总觉得如同陆景这般在逆境之下,仍然能养出不凡气度的少年,未来总能脱出眼下的泥沼,一飞冲天。
“谢过盛家小姐了。”陆景面容上露出和煦微笑,道:“我也不知自己对于中正的见解,是否值得两本法门、秘典。
我先书写一些,盛家小姐带回府中,让那一位客卿读上一读,若是值得,陆景收下无妨,若是不值……”
“叫我盛姿便是。”
盛姿随意一笑:“值不值也是我说了算,景公子你便在家写下见解,我先回府中,选好法门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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