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陈驸马赌输了,本宫将向陈驸马要一样东西,陈驸马不可不给。”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沉,虽说周春燕没明说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们心里明镜似的,断定周春燕要的是炸药配方无疑,此时连挑起这场赌局的王展都后悔不已,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到头来却被别人得了天大的好处,他想毁掉这场赌约,于是打着哈哈道:“哈哈,镇国公主殿下,老朽与陈驸马打赌之事,全都是一时戏言,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这边高渐离马上附和道:“王太尉说得在理,那有出访使团不顾外交礼仪与到访国公开打赌的,这也没有道理呀!老夫信王太尉所说,是一时戏言。”
周春燕脸色陡然沉下来,冷冷道:“高相国,本宫与陈驸马打赌不碍你们秦国的事吧?”
高渐离脸色一滞,把衣袖一拂,怒声道:“镇国公主,你不要不识好歹,老夫不过是怕此赌约传出去,引得你我等在场诸位丢失面子而已!”
周春燕毫不让步,怼他道:“高相国管得太宽了吧,人家要笑也是笑话本宫,不知与高相国何干?”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陈晓木心中暗笑,他止住正要回怼的高渐离,劝解道:“高相国且请息怒,既然镇国公主要赌,在下就陪她赌一次也无妨。”
“什么?”高渐离一听就急了,瞪眼道:“六皇子,你可想清楚了,她要得可能是你……!”说到此处,高渐离突然意识到要失口,生生刹住剩下的话语。
“高相国,在下自是知道镇国公主想要什么?不过,怎见得在下这场赌约一定会输给镇国公主?”陈晓木不紧不慢说道。
这下不好办了,人家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高渐离纵然有心搅局,可奈何人家两边都不听他的,只好象征性提醒一句,“六皇子,你自己要小心些。”
姬尚悄悄靠近姬姜,小声道:“皇姐,咱们还参不参赌?”
姬姜皱皱眉头,“算了,咱俩就别去趟这浑水了,区区十万两银子又不算太多,况且陈驸马还白送了一个望远镜给我,不如置身事外为好。”
大概是怕陈晓木反悔,周春燕当即令人写下一式两份赌约,待她和陈晓木分别在两份赌约上签字画押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先前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