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加入了无心人的灼液,失落者绝望下的血液,序位魔物失去活性后留下的灰烬,还有浓烈的酸,‘无心’葵花,以及最后一种材料——忠诚的战士的心脏。这些材料经过混合、榨取、熬煮,最后风干,再配合魔源力附加其药性于沙蒙的触手之上,形成了对血族和失落者专属的,极端克制的产物。”
“实验证明,哪怕是血族首领级别的人物,只要被沾染了‘腐败凝液’的触手伤害,就会失去全部的恢复能力。话说那个男人,弗拉迪米斯基是个坚毅之人呢,他很强壮,有旧克鲁斯德帝国的遗风。可惜,血液流尽后他全身的青色更加明显了,他迎来了死亡的命运。”
“我知道余下的血族会憎恨我,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帝国的最后一战就在这里,成功与失败,胜利与死亡,就在这场豪赌之中。
乌尔奇科,你要明白,掌控帝国这艘摇摇欲坠的航船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你或许会迷失在权力和金钱之中,会迷惘于无尽的失败之下,然而,你所做出的每一个决策都是豪赌,只不过,有时候你的筹码充足,有时候,你得压上全部的筹码。”
“是的,殿下。”乌尔奇科旋即致以军队礼节,回应道。
“知道就好。”伊凡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那极具沧桑感和王者气息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俨然已经度过了大部分的正式成人礼节。
“两位主教,继续吧,我已经向上主支付过新币购买赎罪的‘符咒’了,祂会谅解我的杀戮行为的,对吧?”伊凡特突兀地对身旁的空气言语道。
“没错殿下。”
“是的殿下。”
两声苍老的语音传出,乌尔奇科发觉眼前的空间扭曲了一阵,像是在炎炎夏日点燃烈火般使得空气扭曲。
紧跟着,伊凡特视线的正前方出现了两位穿着类似的主教。
他们都身着白色长袍,手持金色的权杖,胸口悬挂着黄金材质的镶嵌着钻石的十字架。
唯一的区别是,左边的主教以简约风格为主,右边的主教以古典、传统和繁重为风。
紧跟着,两位主教都脱下了白色的手套,丢在了一旁。
他们同时将右手伸入突然出现的黄铜水盆中,正面反面各沾染了几下,旋即一左一右,放置在伊凡特略微发黄的额头之上,口中念念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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