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甩,从袖口中探出了两道短匕握在手中。他将刀刃转向背后,这才对着青舍向旁边指了指。
青舍转头一看,发觉那边暗处竟然有个武器架,也是急忙凑过去取出了一柄剑握在手中。
虽然青舍是观月坛人,天生就对太阴功法有所领悟,但是青舍本人性格洒脱,却不喜这种东西,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后来,他还是在薛夫人近乎苛刻的要求下,才极不情愿地练成了一套剑法,为得就是以后在继承翠虺时,能让此物不仅作为摆设存在…
青舍本以为自己将那观月坛的太阴之术背熟便足以应对一切突发状况,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再也无法感受到太阴之术时,这套剑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而他也终于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
“柏奕兄弟,得罪了!”青舍想着一寸长一寸强,虽然自己无法运转太阴之术,却对剑术的领悟不弱,应该能够支撑片刻。
不料柏奕的攻势就好像是狂风骤雨一般,自己还没主动出手几招,就被后者砸来的一片光影压得透不过起来。这才过了短短几个呼吸,他就只剩下了抵挡的力气。
而在这中途,为了避免伤到青舍,柏奕还很贴心地抽出了时间将两把匕首的刀鞘装上。此举虽然的确让青舍免去了不少压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堪。
“小子,也不知道你的观月坛之术要留着干什么,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突然,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赵长生开口说道。
赵长生的话让柏奕分了心神,青舍终于得逞将一剑挑了出去,然后趁机退开了几步,终于得到喘息。
“师父,不瞒您说…青舍小时就不喜太阴之术,只是因为天赋原因,才能通过一些运转口诀,起到同样的作用。但是自从前些日子受伤痊愈,却再也无法感受到太阴之术了…”青舍苦涩道。
赵长生先止住了柏奕,然后微微摇头问道:“青舍,为师有句话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青舍闻言微微颔首。
“你当真因为不喜太阴之术才无法施展?或者应该说是…因为不能?”赵长生虽然气息清冷,但那一双目光却好似两道烧红了的铁钉,狠狠地刺在了青舍心窝,让他心头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师父,你…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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