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这才冷静下来:“这位马兄…”
“放屁!媪爷是媪!”又多了一个称呼,媪气不打一处来。
“咳咳,这位媪兄,此车名为千里车,如果不跑到千里距离,辔头是不会断开的…”那守卫小心翼翼道。
…
“媪,想开一点,不过是千里距离,还是很快的。”木逢春安抚着媪的情绪。
“是啊,凡事多往好处想想,虽然你被迫成了拉车的,却也为我们加快了不少速度!”
“小秃驴你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媪气得直翻白眼。
“所以前辈,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媪为了能早日挣脱束缚,一直在地上绕圈,它看上去虽然不累,倒是让赵孝忠觉得有些头晕。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木逢春实在头疼,他想不通那位留给自己的顺其自然到底有何深意。虽然对方明确地告诉他答案就在心中,但他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个准确答案。
“前辈,你们总在说要先寻找什么身相,可我实在想不明白大哥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何要通过身相才能寻得?”赵孝忠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木逢春早有答案,随口说道:“死是生的结束,生是死的开始,二者之间本来经纬分明!但小友的情况有些特殊,他既生也死,不在阴阳两界,正在两相之间,所以只能用身相作为介质,方能寻得魂相所在。”
“哦…”赵孝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我后来听说当年在琳琅集市的时候,大哥的尸身…也就是身相明明已经被人保存了起来,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
“问你呢!”当年是缘桦将乌凡的尸身带走,木逢春随口将问题抛给了后者。
“我怎么知道?当时是那铁公鸡让我把老大的尸身交给她,说她会帮忙妥善保管,我若早知道老大的身相会消失不见,肯定说什么也不会交给她啊…”缘桦一脸冤枉。
“呵!亏得你能信得着她,那铁公鸡只有谈钱的时候才能靠谱一些…”木逢春冷笑道。
“既然如此…当时你也在场,你怎么不知阻拦?”缘桦嘟囔道。
“废话!老儿当时已经耗尽生气成了婴儿,虽然提醒过小心,但是你们没人听得懂啊!”木逢春一脸无奈,当时自己一开口便是哭声,“唉,早知道这铁公鸡不靠谱,老儿还不如留下一半生气,最起码能与你们沟通明白…”
沉默半晌,木逢春忽然一怔,然后惊得拍起巴掌:“原来如此!想到了!老儿想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