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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青舍说完,赵长生忽然一瞪旁边的柏奕:“我刚刚可是让你来看戏的?”
柏奕一惊,急忙摇头,然后对着青舍挥了挥手上套着刀鞘的两枚匕首。青舍见状这才记起,他们的打斗尚未中止。
“柏奕兄弟,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了!”青舍本来以为自己凭着一柄长剑能多支撑一些时间,事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斗志。
“哼!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会输?”没等柏奕做出反应,赵长生便出声冷哼道,“柏奕,动手!”
柏奕虽然心中纠结,却不敢忤逆赵长生的命令,只能对着青舍点了点头,然后欺身而上!
虽然握在对方手中的仅仅是两柄刀鞘,可即便如此,磕在肉上却还是能带来不小的痛楚,甚至会引起一片淤青。青舍不敢硬抗,急忙举剑抵抗,只是这一柄剑在他手中没有半点气势,好似一根枯枝在风中飘摇。
青舍的剑术虽然不弱,但对方却好像能未卜先知一般,每次都能看准自己的剑锋落处,然后从那刁钻处发起反击,让青舍苦不堪言。
“小子,还是那句话!你的太阴之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就在青舍再被戳中痛楚,有些双眼发黑之时,只听见赵长生那冰冷的话语再次从耳边传来。
“师父,我是能利用法诀运转太阴之术不假,但是此处距离观月坛距离遥远,太阴之气又是正虚…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青舍苦笑道。
“太阴之气虚弱又能如何,这鬼差殿中阴气万千,难道没有资格被你化为己用?”赵长生淡淡道。
“这…”青舍闻言目光一滞,他对观月坛的法诀记得透彻,但也对观月坛中的太阴之气过于依赖,除了法诀中的“太阳落虞渊,太阴自现来。”之外的确没有想过更多,如今赵长生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自己。
“以前我是受到火毒困扰,才无法运转太阴之术…这阴气与那太阴之气虽非同类却是同源,倒是有可能化为己用…”
青舍喃喃自语一语,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太阳落虞渊,太阴自现来。人间薄凉色,皆化雾霭霭。蟾宫无桂树,玉兔无金杵。唯我金轮泽,显我身下土。”
随着法诀念起,周围的阴气竟然开始躁动起来,只见青舍身上开始浮现出一层淡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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