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出声道:“吕长老,木板的事情待会儿再说,快点动手解决了这个家伙!”
可吕寒江却是无动于衷。
“赵孝忠,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记得我了?”见到赵孝忠无动于衷,乌凡继续追问,然后抬起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可恶!你不过是个手下败将,我凭什么要记得你?”三番两次想不出答案,赵孝忠心中的不安也变成了怒火,将两眼烧得通红。
也许是火气太旺,赵孝忠忽然两眼一花,看见眼前这位变幻了模样,然后霎时面色惨白。
可等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却发现眼前这位竟然又变回了之前模样。
“是我看错了吗…”赵孝忠仿佛记起了什么,一颗心不争气地狂跳,索性不再窃窃低语,急声道:“吕长老!你听到没有!我让你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
…
回忆如潮,无端涌来。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你便可以打破内心魔障!”
“不能杀!他可是对你百般照顾,你若真杀了他,岂不是成为了那忘恩负义之人!”
“忘恩负义只是无能之辈用来束缚自己的枷锁!只有将其打破才能成就非凡!”
“我们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知情知义!如果你抛弃掉了人性,只顾自己的利益,与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都是人们的本性,除了你自己没人会在乎的!一旦你身居高位,成就非凡,这些恶行便会被人视而不见,成为理所当然…杀了他!杀了他!”
“以势交者,势倾则绝;以利交者,利穷则散!利益关系终究不能长久!靠杀生害命换来的成就,早晚也要用性命来还!不能杀!不能杀!”
“道理繁杂,争辩无用!你要清楚自己是什么状况,如果你再不做出决定,这阴气攻心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死又能如何…没了心脏又能如何…不!不行!我为了秽土之术收了那么多的苦…怎么可能在这死去?不!我不想死!我想活!”
两道声音在赵孝忠的脑内交锋许久,终于达成了一致。
他缓缓抬起手掌凝聚阴气,然后一掌接着一掌烙印在了眼前这人胸口…
记忆与现实再次纠缠,回归清醒,赵孝忠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恐惧。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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