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管教,我倒想问问你们剑星居弟子为何要擅闯我们太一阁的寝室,还打伤了清净?”
吕寒江闻言眉头微皱,却面不改色的信口道:“我们初来乍到登门拜访,自然人生地不熟,想必也是一时迷路,就算是打搅了清净,也不必下此毒手吧…”吕寒江说道此处,忽觉不对,暗道一声:打伤了清净?便抬头看去。
刚刚怒火之下他未来得及也没打算辨认这人面貌,心想居住在这边的不过是弟子下人,就算杀了一个两个也无伤大雅,可听见清净如此说辞,他还是微微折首看去,果然眼前这人与清虚相貌的确很少相似,却多了几分威严,而且眉毛更加浓密细长,心中也暗呼一声糟糕。
清虚这人生性随和,最为与世无争,即便是你欺负到他头上他也会引经据典一番,得过且过。但这人极为护短,尤其是这个差了自己许多年月的亲弟弟,更是受不得他半点委屈。眼看着他受了如此重伤,虽然清虚表面笑眯眯的,恐怕也要动了杀人的心思,虽然自己六星剑气不虚任何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太一阁中,如果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必然会吃亏。
一番简单的交流之后,吕寒江也弄清了来龙去脉,心里对这个姓岳的弟子恨得也是牙痒痒。说起此人自己倒是也有所耳闻,他不过是一大户人家送来历练的纨绔子弟,平时在家嚣张惯了,在外自然改不了他那臭脾气。不过看在他还有几分天赋的份上,吕寒江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终于自食苦果,死在了自己的嚣张跋扈上。
“清虚,你弟弟受了如此重伤,的确是因我们剑星居有错在先。但他毕竟杀了我们剑星居十二名弟子,就算我想放他一条生路,只怕没有个公平对待,回去我也难以交代…实在不行只能让泱都城对古门大选一事重做定夺了。”吕寒江显然是不想吃亏,拿出了泱都城做筹码,如果泱都知晓此事,将太一阁排除在外,想必日后没了资源供应,太一阁也难以维持。
清虚闻言心中也是冷笑连连,看来这吕寒江要在此事上吃定自己了,不过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清净所杀的弟子也是剑星居一手培养,若是过于包庇,岂不显得自己自私自利,落人口舌,他叹了口气道:“说吧!吕寒江,你想怎么样?”
“我并不想怎么样?主要是看您怎么秉公处理了。”吕寒江老奸巨猾,若是说的轻了自己吃亏,那必然不妥;若是说的重了,只怕清虚会当场翻脸,更加不妙。倒不如让他自己定夺,自己还有商量的余地,觉得不满足还能加些筹码。
清虚见吕寒江一副死皮赖脸的态度,心中也有些不忿,但毕竟杀了人家十二名弟子的确有些说不过去,皱着眉头思忖着折中的方法。
“哼!不就是受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哥,你也莫要为难,我去研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