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虽然中年人来来回回不过几个呼吸,但这小胡子却早就消失不见了,中年人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将酒送回去,却见桌子上放着一个不小的袋子。
他打开一看,只见这袋子中竟是满满的银子,袋子边上被人蘸着水写下了几个大字:承蒙关照,后会无期!
…
林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其中一道人影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行。行到一处,这人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口中自言自语了一声:“多谢!”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嘶…”听到通天鼠的话,一直尾随在身后的乔锣下意识的回应道,可话音刚落方觉得不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原来,你早就发现在下了…”
“下次不想被人发现,这明晃晃的东西可要好好收着。”通天鼠说着淡笑一声,将手中的东西晃了晃,向身后扔了出去。
“咦?哎呀!”乔锣见到这飞过来的东西赫然是自己身上的铜锣,浑身的寒意却是更浓,自己的目光明明半刻都未从眼前这人身上离开过,自己的铜锣到底是何时落入了此人手中。
“他…是个怎样的人?”通天鼠可不知道这乔锣心中的翻江倒海,自顾自的出口问道。
“他?”乔锣一愣,便明白了过来,摸着手中的锣槌小声嘀咕道:“原来你听见了啊…还好在下没乱说话…”
“嗯?”
“咳咳…他是在下的救命恩人!”
“除了这个。”
“除了这个?通天鼠大哥…三手獐毕竟是您父亲,您让我这个外人如何评价?”乔锣面色为难道。
“…,我是说之前,在星火门时。”通天鼠沉默片刻,再次问道。
通天鼠当时虽然年幼,但对于父亲的大部分印象都是一些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他记得开始时,父亲总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每次短暂的见面都会教导他们一些残忍杀招。而且奇怪的是三手獐严禁二人称呼自己父亲,一直用师徒关系代之,让年幼的他们十分困惑。
他也因为此事与彻地鼠一同问过母亲,不过母亲只是淡淡地笑,回答他们说:抱薪烤火,恐受其焚,以后你们就懂了。
后来三手獐离开星火门孤身建立了留香阁时,印象中那冷峻恶煞却变成了儒雅随和模样,教导他们的东西也卸去了>> --